別,這樣清秀模樣的別說妃子中,宮中的宮女比比皆是。也不知會施什麼妖法,把太后迷得團團轉。這老太太誰的話都可以不聽,專聽墨蟬的建議。
“太后駕到!”
一聲通傳之後,□個丫頭簇擁著太后進殿。許是剛睡醒,太后衣著頭飾並未精緻打造,只是簡單的盤起,插了幾把釵,穿著也比往常輕快的多。墨蟬瞧見太后來了,忙前去扶著她上座。
“這麼急來找哀家,什麼事兒?”太后揉揉額頭,人老了果然不容易睡著,迷糊了一陣愣是醒了。
皇后笑呵呵的奉茶,將來意說明,一邊說一邊為太后揉太陽穴。母親為了自己兒子的地位和未來,愣是可以由憨厚的性子突然變得靈巧起來,嘴兒也十分甜。自然是把薛家女兒的好話說盡,又說什麼災民救濟的緊要關頭,恩威病重才能讓那些商人拿出錢來。太后原本對商家的女兒沒興趣,聽說是為了銀子做的‘恩典’,又是品行好模樣好的女兒家,倒也勉強的點頭。反正她也正為側妃選誰的事兒發愁,不如這麼定下,也算為國家分憂了。
“就這麼定了吧,皇商薛家的女兒薛寶釵,那個就選張翰林家的小女兒吧。婚姻大事兒不容出錯,你還是要先派人去問問她們是否定親。如果這些都沒問題,隨便選個好日子,哀家命人將倆家的指婚旨意和聘禮一遭兒下了。”
“臣妾明白,臣妾這就派人去問。”皇后見太后應下了,高興地說話聲兒微微的顫,起身離開敬慈宮去辦事兒了。
“墨蟬,給哀家捏捏肩。”太后閉著眼睛享受墨蟬的按摩,靜默了一會兒,突然道:“哀家知道她打的什麼算盤,薛家的姑娘你派人盯緊了,最好能尋個理由把她給——”
太后突然抬眼看墨蟬,眼睛裡閃過一絲狠戾。璧兒是她最心疼的孫子,誰也不能動。宮裡頭有一個玉貴妃害人就夠了,奈何大兒子喜歡,她沒辦法。但決不能存第二個人去害她的寶貝孫子。墨蟬立即會意太后的意思,領命道:“太后放心,墨蟬一定安排妥當。”
水璧被皇帝安排至刑部未過三日,有很多東西需要去學習瞭解,所以今日又一次晚歸。已是掌燈時分,草草用完晚膳,水璧將拿回的刑部歷年案卷閱讀。參考前人的處事方式和經驗,方能得體周到。
“世子爺,請用茶。”
嬌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用看便知是前些日子母親安排給他的通房,叫什麼明珠的。此女聲音最為嬌柔,聽說她柔情似水的聲音進了府裡很多男下人們的春夢中。想到這水璧不禁冷笑一聲,接過明珠端來的茶水一飲而盡。隨後將茶碗放回托盤,兀自的埋頭繼續苦讀。不知過了多少時候,耳邊起了清風,夾雜著
一股子菊香撲來。水璧皺眉合上案卷,這才發現明珠根本沒走,一直守在她身邊。
“有事?”
“明珠有事向世子爺稟報。”
……
恭親王妃從皇宮回來時候,太陽已經西偏。她從來沒覺得這麼累過,太后她老人家太過執拗,如今又有皇后攙和幫忙,瞧這架勢水璧納側妃的事兒一準定了下來,沒有緩和的餘地。她前兩日剛折騰出通房的事兒,水璧還未消氣呢,如今又扯出側妃,真不知該怎麼和兒子交代。唉,其實轉念想想娶側妃倒也挺好,可是那個姑娘家——未及恭親王妃想完,便瞧見站在院中等待自己的兒子水璧。那眼神兒,清冷的,怎麼說呢,讓她覺得頭皮發麻。水璧用這種目光看她已經是第二次了,上一次水璧這麼看她,是水璧十一歲的時候,她把一個通房小丫頭扒光了悄悄地塞進水璧的被窩裡。
“我不娶。”
“什麼?”恭親王妃聽到這裡,心裡咯噔一下,他這麼快就知道了不可能吧,這事兒昨晚她只跟王爺提過。太后皇后那邊更不能提,她們曉得水璧的性情,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