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自家主子乍然變得難看的臉色,識相地沒有再說下去,當然他也不認為十四爺會讓那兩個小阿哥找來這兒,箇中原由他們這些做下人的也是知道的,所以便事先來稟報了。才想著卻見十四阿哥一把抱起福晉,大步離去,遠遠的傳來了十四阿哥威嚴的吩咐。
“泰安,給爺備馬!還有,交待下去,若有哪位阿哥格格來別莊,就說爺和福晉不在。”
“是!”
淺顏被他抱上馬,跨馬離開,聽著呼呼的風聲,勉強自他懷裡抬起頭大聲問,“禎兒,我們要去哪兒呀?”
“避難去——好不容易避開他們,爺我才不要讓那群不識相的傢伙擾了我們的興頭。”
聽見他孩子氣的回答,淺顏無語了一陣。十四阿哥一手攬著她的腰肢,一手持著韁繩,在郊外的草原上策馬奔騰,快意暢然,帶領她領略秋日草原不一樣的雄奇風光。
秋日明麗雄奇的草原上,馬兒由狂野的奔騰到慢慢放緩速度,直至悠悠晃晃地行走在草間,年輕的男女下馬徐行。
陽光下俊美非凡的男子,如玉的面容上一片寵憐地低首與身畔的女子笑語。被男子珍視地牽著手的女子笑靨如花如玉,明媚了秋光、清濯了秋心,讓此刻的一切是那麼幸福,隱約能聽見風中兩人切切的私語。
“禎兒,我們在山莊快住了半個月了,難得十六弟和十七弟來拜訪,這樣走掉好嗎?”
“當然很好!姐姐,我是你丈夫,你應該事先考慮的是我的感受,我不准你總是將十七十八弟他們放在嘴邊說。”
“我才沒有哩!是他們太小了,需要照顧……”
大談美人論
婚後不久,迎來了八阿哥的生辰。
愛新覺羅·胤禩,系清朝聖祖仁皇帝康熙第八子,生於康熙二十年二月初十日,卒於雍正四年九月初十日,享年45歲。
用現代人的眼光來看,好短命!也可以說是天妒英才啦!自古以來,皇家的秘辛便多得罄竹難書,誰知道歷史是咋樣的?
“姐姐,時辰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啊?哦,好的!”
YY過度差點回不了神,淺顏從一團亂麻中應了聲,乖乖的任早朝回來,換上了便服的十四阿哥牽著走出門。臃腫的身軀因裡三層外三層的穿著,遠遠瞧見了,還以為哪裡來的小胖熊呢,也因此走起路來有些搖晃,十四阿哥只得不放心地牽著她。
安靜地看著十四阿哥有條不紊地吩咐泰安泰寧準備壽禮,淺顏挾著真日,同真夜揮了揮手道別,坐進馬車中。車內鋪著厚厚的毛毯,人坐上去暖和舒服。馬車內較暖和的空氣,阻當了外頭的春寒料峭,真日主動為她褪去外面那件臃腫的大衣。
“嘶,好冷哦!八哥的生辰雖然已是春天,可是還是覺得好冷呢!真不想出門啊!”坐在馬車裡,淺顏將腦袋縮在寬大的貂皮裘衣中,搓著手抱怨。
“格格,您都在這兒生活了六年了,還那麼怕冷嗎?”真日對自家主子這副毫無貴婦儀態的德行已經懶得糾正了,只盼她在外頭能裝裝樣子,不削了十四阿哥的面子就好。
“體質是天生的,後天要改過來,可能還要個十年八載的吧!”好沮喪的聲音。“其實每天窩在房內蹲坑,當個沒有任何娛樂可玩的宅女也是很崩潰的……”
真日掩唇直笑,“格格,您又將自己困在屋子裡一整個兒冬天了,不出門去曬曬身體,不怕發黴嗎?前些日子,萬歲爺還宣您進宮伴駕,德娘娘也說想你了。您倒好,瞪眼說生病了,不去。害得十四爺又要為您圓謊又要進宮去應付各宮娘娘的關心,讓爺夾在您和皇上中間兩頭為難。”
“可是天氣太冷了嘛!比起這來,我更怕冷死!”淺顏嘟嘟嚷嚷,哀怨的視線投放在對面真日穿著合宜多姿的體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