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打的有來有回。”
旭哥聽我說完先是拍了拍雙臂上遺留的灰塵,隨後笑著對我說:“你們倆看樣子也都身手不凡,告訴我,你們究竟是什麼人?之前你說是同行,敢問具體是行的哪條路,吃的是哪碗飯?”
聽旭哥這麼一問,我便停下了進攻的姿勢笑了笑說:“我們就是為了混口飯吃的普通人,至於身手嘛,都只是略會些皮毛而已,我之前說咱們是同行的話並沒有騙你,我們幾個走的是夜路,發的明器財。”
說完之後我想了想又順便報了一下名號:“我乃發丘一脈許言生,那位是發丘一脈房勁彤,敢問旭哥走的是哪條道?”
旭哥聽我說完之後眉頭緊皺滿臉質疑的表情看著我說:“實話告訴你們倆,我就是北派有名的雙聖手姚師爺姚永旭,但小子你可別跟我胡扯,發丘一脈的人二十多年我根本沒有見過一次,更何況發丘相傳早就絕跡,還想在這兒騙我,真不是抬舉!”說完直接翻臉抬拳朝我再次揮來。
聽完他的名號我壓根不知道,或許是和盜墓的接觸太少,但我們幾個的另外一層身份本來就是發丘一脈,可當下根本來不及再和他溝通,我只好抬起右肘左手後墊進行格擋,一記重拳接著狠狠的砸到了我的小臂上方。
看來這位雙聖手姚師爺確實是盡全力攻擊了,我的整條右臂猛的一震隨即感覺麻麻的,他根本不給我喘息的機會,又一擺拳朝著我的側臉就揮了過來。
面對強有力的連繼攻擊我只能繼續躲閃,儘量不和他硬剛,擺拳打完又是一套拳腿組合,硬是把我逼的連連後退。
我記得有一本《孫子軍爭》的書中曾有句話:“故善用兵者,避其鋒芒,擊其惰歸,此治氣者也。”這句話的意思是在戰爭中善於用兵的人,會避開敵人旺盛的氣勢,等敵人疲憊時再進行攻擊,從而取得勝利。
眼前我面對的就是這種狀況,可能他是對於我身份的懷疑使得這位姚師爺全力對我攻擊,我只能防守後退透過時間來消耗他的體力。
盜墓北派雙聖手姚師爺姚永旭,他的名號讓我想起之前認定他們是野路子的想法完全是錯誤的,可為何柺子幾個人跟他合夥的樣子並不像是正規團伙?這中間肯定是有其它原因。
隨著時間的推移,猴子有些擔心的在身後小聲詢問我:“怎麼樣生哥?要不然我也上,倆人直接幹他得了,圍毆!”
我邊繼續防守邊往後退然後對他說:“不用猴子,你看好腳踏車就行,我沒事!”
此時我已經有了判斷,主要這位姚師爺還是對我們的身份問題持懷疑態度,認為我們欺騙他,所以聊著聊著又再次翻臉。
眼看姚師爺的攻擊速度明顯開始減緩,我瞅準時機躲閃過之後由防守快速變換為進攻,連續幾套拳腿組合把他也打退了回去,最後一腳正蹬到他的胸前將倆人的距離再次拉開。
距離拉開之後我忙抬起左手示意暫停,然後喘著氣對他說:“我說姚師爺,旭哥,咱倆打來打去你也傷不了我,我也傷不了你,費神費力,何必呢?”
對面的姚永旭此時喘的更加厲害,他抬手仍然滿臉怒氣的指著我說:“你小子,滿嘴跑火車,傷不了你倆我就炸死你們,北派雙聖手的名號可不是白叫的!”說完就從衣服的兜裡摸出來一節雷管炸藥。
我一看這傢伙真要下死手連忙擺了擺手對他說:“你別這麼衝動啊,我哪裡滿嘴跑火車了?我們就是發丘一脈的,怎麼會騙你不成?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這個!”說完我把發丘指環從兜裡掏出來舉在半空對著他指了一下。
姚永旭握著手裡的雷管炸藥緩緩的放了下來,然後指著我手裡的發丘指環一臉不可思議的說:“怎麼可能?發丘一脈早就絕跡了,明朝永樂年間發丘信物也被盡毀,你手裡拿的是仿製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