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碗筷又躲人書房,青蘭若垂著頭扒著碗的白飯,難過得掉下一串淚水。
卓一峰把肉夾到青蘭若的碗,體貼地什麼都沒說什麼也沒問,反正他們不說,他也有辦法查清楚。
一連幾天,卓飛帆對青蘭若都不理不睬,看著他那張陰沉的帥臉,冰冷的藍眸,青蘭若更不敢逾越助理與女傭的本份。
有好幾次青蘭若想問問他到底在生什麼氣,但只要一接觸到他進射過來的冰冷眸光,她把所有說話都咽回肚裡。她突然明白整個天宏公司的人為什麼如此怕他,他全身凝聚的冷漠氣勢的確很嚇人。
青蘭若把卓飛帆明天要穿的衣服燙好,卓飛帆這幾天拼命加大她的工作量,不論是公司的還是別墅的,都把她累得幾乎半死。
青蘭若把所有該做的事都做好,然後上床睡覺。這幾天卓飛帆都沒過來和她一床,以前不是她被卓飛帆抱到他的床上,就是卓飛帆鑽進她的被窩。
星期天,青蘭若又回了趟孤兒院,然後又來到和安宛時常去的咖啡廳。
安宛早早在咖啡廳裡等她,她擔心了一星期,打過電話到天宏找她,她只說沒事,但安宛仍無法放心。
“小若若。”安宛看見穿著一襲粉色洋裝的青蘭若,眼前一亮,多漂亮的小若若啊,她長髮披散,粉色的俏臉一雙相當動人的黑眸,睫毛微翹,小巧的鼻粱,嫣紅的嬌唇,想讓人一親芳澤。
青蘭若坐下,安宛幫她要了杯果汁。周圍的人把驚豔的目光都投注到她們身上,有人還記得上星期正是這一對璧人引起爭執。
“小若若,那惡男沒把你吃了吧?要不要我找他為你出出氣,教訓教訓他?”安宛看著略帶煩悶的青蘭若問,她大概忘了當時的卓飛帆樣子有多嚇人,也忘了被他砍的那一掌。
“謝啦。”青蘭若搖頭,她不來添亂已夠好了。自上星期和卓飛帆產生誤會,她心情一直不好,卓飛帆到現在仍和她冷戰。
“他是誰?他為什麼對你這樣兇?你們……”安宛好奇地問。
青蘭若搖了搖頭。
“小若若,你不打算告訴我嗎?你就喜歡讓他欺負?他到底是誰?”安宛簡直好奇死了,她還沒見過這麼兇的男人,而看青蘭若的表情,似乎跟那惡男有點什麼喔。
“你好煩耶。”青蘭若瞪她一眼道。
“你不好!虧我還是你的死黨,我天天擔心死你了,而你居然都不告訴我,還嫌我煩。”安宛氣氣地指責道。
青蘭若無力地翻了翻眼,“誰要你擔心了?”
“你這是什麼話?我不擔心你要擔心誰?真傷我心喔,你跟那男人什麼關係?你竟然護著他,那男人有什麼好?那麼兇,那麼可怕,哦!他不會就是傳聞中冷酷無情的天宏總裁吧?”
青蘭若沒理她,由著她胡言亂語。
“難道他真是天宏的總裁?你把他釣上手?你和他……嘿嘿嘿。”安宛瞪大一雙眼睛,滿面不懷好意。
青蘭若真被她打敗了,沒好氣地瞪安宛一眼。
“小若若,還不從實招來。”安宛嬌喝一聲。
“招什麼?有什麼好招?”她已夠煩了,安宛還來混這淌水。
“你不肯招是吧?讓我猜猜,事情應該是這樣的,你到了天宏……咦,但不對啊,你不是說到天宏被當了?噢,應該是這樣,你很車運地在電梯…遇上那個惡帥男,於是小綿羊被大惡狼……噢,不!傳聞他叫冷麵虎,是被老虎看中,於是老虎向下屬施壓,小綿羊得以人職天宏。等小綿羊人他的虎口,就來個餓虎撲羊,於是小綿羊在惡虎的魔爪下,無力反抗,就跟惡虎來段辦公室情緣。”安宛胡扯一通。
“你胡扯什麼?什麼餓虎撲羊?你以為你在編藝文小說?”青蘭若被安宛這番說話說得不禁笑起來,虧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