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床第間的事該是很容易,他從來未多想過,至少水到渠成。真正到了洞房huā燭夜,瞧著她緊皺眉頭,害怕的樣子也就半途而廢。
也許哪裡有些不對頭,他還真的翻出書來瞧,偷偷摸摸的樣子,真是可笑。薛明睿伸手將容華頭上固定長髮的簪子抽出來”低下頭來與容華貼著額頭,她輕輕淺淺的呼吸帶著huā瓣的香氣。
想起自己那種可笑的行為“……,他又不是十五六歲的小孩子。他是武穆侯薛明睿,一舉一動已經能讓人望而生畏。
卻還是小心翼翼,整顆心緊繃著,比金鑾殿上面聖還謹慎。
懼怕可以克服,只要有膽色敢作為。
喜愛卻不一樣,發自內心無法遮掩。
他細長的眼睛沉醉、迷離,讓她心跳猛然之間快了許多,今天有些奇怪,不過是一個眼神就讓人心慌。
什麼時候她就變得這樣脆弱。
幾次輕輕的親吻,容華只覺得自己的呼吸聲漸重,薛明睿卻似仍舊遊刃有餘,修長的手指沿著她的腰肢漸漸向上,然後傾身過來,他的灼熱抵在她的腿上,似是有脈搏般有規律的跳動她慌亂地想躲開卻被他緊緊地抱在懷裡。
他一絲絲地推進,漸漸順理成章……“……
她的身體一縮,他的手緊緊握住她的腰肢不允許她閃躲,低聲在她耳邊“別怕我,別躲開。”
她的胸口像是被漸漸撐開一般,到了極致猛然一酸。
早上新鋪的翠藍色被褥被揭開扔在l旁,她想起身穿衣服卻被他抱在懷裡,這個樣子,不合禮數又荒唐,萬一被人知道那可怎麼才好。
“侯爺還有公文沒看完吧?”這次工部貪墨的案子一定十分辣手,不然也不會落在薛明睿頭上。
“貪墨的銀子怎麼也找不到。”薛明睿手指撫過容華的鬢角。
第一次面頰粉紅,鬢角出了汗。
“沒有銀子,無法定案吧!”多少銀子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這樣的大案卻半點銀子也沒查抄出來。
這種案子,越早具結越好,皇上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不管查沒查出來,施勉都已經定了死罪,任誰是施勉上面的人只要他聰明都會將銀子放在明顯的地方,早結案也少牽連不少的人。
這銀子怎麼也尋不到,那就是做了周密的安排。
“應該很快就會有訊息。”容華縮在薛明睿懷裡手腳用不上半點力氣。
無論如何,這種事宜早不宜遲。
薛明睿微微一笑“不怕查不出來,關鍵是查出之後”
查出來之後。
容華忽然想到,“王爺的府邸總沒有人敢去查,不管是安親王、莊親王、英親王都有幾處別院“……”
薛明睿輕微頜首。
“明日安親王妃還要來府裡”容華轉過身看薛明睿,“侯爺。”一不小心就會掉入別人的圈套,為人所用。
“安親王妃來了也就能知曉大半,到時候我讓小廝去知會侯爺。”
“不要太辛苦,讓小廚房多盹些湯補補身子。你的腰還沒有我一掌寬。”
容華紅了臉,“是侯爺的手大。”
聽著懷裡的人呼吸漸漸平穩,他也舒展了眉角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她怎麼也不想起身,好像睜眼閉眼之間天就亮了。
木槿進屋服侍容華起床,容華縮在被窩裡,讓木槿去拿一套乾淨的小衣。
木槿笑道:“都已經準備好了。”
容華低頭一看,昨晚扔下來的褥子也被收走了。
容華儘量不去想婆子收褥子時的表情,雖然是新婚,也不能日日換新床鋪,少不得要讓人笑話。
木槿上前伺候容華穿小衣,錦秀進來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