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取得民心,卻沒有辦法取得皇甫商隱的心。
到了洞房花燭夜,她一個人穿著霞披,頭上戴著鳳冠,孤零零的在偌大的寢宮裡面,等待著商隱太子的到來。
她心裡頭異常的緊張,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那像野人一般的太子,要是她向解語那樣婉轉承歡,那斷然是做不到的。
她想了很久很久,也沒有想出到底該怎麼辦來。
她既然已經選擇了和親這條不歸路,就已經預料到了今天的場面,然而此情此景還是讓她心中很是不舒服。
她想了很久,便把頭上的一支珠釵拔了下來,緊緊的握在手中。她心想,若是今天晚上皇甫商隱來到,若想對她不軌的話,若是超過了她的忍受極限,那麼她便惟有一死,已謝自己的國家和臣民。
她孤零零的等了很久很久,終於,皇甫商隱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有兩個宮女扶著他。
他喝了很多醉醺醺的,樣子看起來很兇,眼中露著一絲霸道的兇光。
他歪歪扭扭走進來,走到了慕容青籮的面前。
指著她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說道:“公主?哈哈哈哈,青籮公主,哈哈哈哈……”
慕容青籮看到他的樣子,異常的讓她覺得心裡不舒服。
於是,她便冷冷的撇了他一眼,沉聲問道:“你想幹什麼?”
“你說我想幹什麼,你是我的妻子,我想幹什麼都可以啊,是不是,今天晚上難道不是我們兩個應該行周公之禮嗎?”他邊說著邊走到慕容青籮的面前,伸出手就在她潔白的下巴上捏了一下。
慕容青籮心裡頭很不高興,便把那珠釵往自己雪白的脖頸上一放,對他說道:“你最好不要對我無禮,否則的話,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死在我的面前,為什麼?我可是你的夫君啊,我的太子妃。”
他哈哈的笑著,對她說道:“慕容青籮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難道你以為我在明鏡國就沒有探子嗎,我早就知道了你和慕容夢澤之間不清不楚的關係,沒想到你剛剛來到這裡頭,不久又搭上了常青王,你果然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
他邊說著邊上前去,用力的扯了一下慕容青籮的頭髮。
慕容青籮被他扯地頭髮生疼,他卻扯著她的頭髮,讓她白皙的面孔對著自己,冷冷的對她說道:“擁有你這樣的太子妃,是我商隱太子的恥辱,你不用拿這珠釵來威脅我,像你這種女人,讓我碰我都不碰一下。”
說完,他便把她的頭髮猛地一放,把她嬌弱的身軀往床上狠狠的一摔,便一邊狂笑著一邊走了出去。
慕容青籮被他扯地頭髮生疼,然而不管怎麼樣,他到底還是沒有動自己,到底還是走了。
慕容青籮這才悄悄的舒了一口氣。
這天晚上,她睡的特別警惕,幾乎不敢沉沉入眠,唯恐那商隱太子又會半路折回,或者是他又會對自己作出什麼不軌的行為。
就這樣,一直到快天亮的時候,她才小睡了一會兒。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紅綃便拿著洗漱用具來給她洗漱。
紅綃走到她的面前,對著她跪下來,高聲說道:“請公主洗漱。”
她猶豫了一下,對紅綃說:“那商隱太子沒有回來吧?”
“沒有。”她搖了搖頭,“我看到昨天晚上商隱太子狂笑著衝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那還好。”聽到她這麼說後,慕容青籮這才鬆了一口氣。
紅綃小聲的問道:“公主,你們兩個人沒有……”
“當然沒有了,你在想什麼。他瞧不起我,我也看不上他,我們兩個人互相看誰都不順眼,這樣的婚姻對我而言,也算是一樁好事。”
“好事?別人若是被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