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剛才好像”徐易生乾咳一聲,道:“回你們家再說。”
何慶祥家是位於婆江邊的別墅匹內,除了市委幾個常委居住的大院,目前這裡是婆江市唯一的別墅區。回到家後,徐玉娟先讓女兒何瑩回房間去睡覺,然後給徐縣生與何慶祥泡上茶端到客廳。
徐易生等徐玉娟也坐下後,長吁一口氣,嘆道:“你啊,”以後再遇到屠飛,不要亂說話了,別以為賺了幾個錢就可以什麼人都不放眼裡。”徐玉娟有點不服的道:“我又沒說什麼…再說不就是軍分割槽司令員的親戚嗎,我看也不是什麼近親,要不然怎麼讓他外面打工呢?”徐易生斥道:“你知道什麼!”
何慶祥皺眉道:“這孩子確實有很多特別的地方,估計不是服務社
元一州麼簡單,而且我感覺剛才那兩個人好像是他保鏢似餉佔…川侃易生道:“你們有沒有聽何瑩說過,市一中開學那天她班裡發生的事情?”何慶祥想了想,問道:“你是說黃春民書記的兒子被打傷那件事?”徐易生點了點頭,何慶祥恍然道:“啊!我想起來了,何瑩是說起過。她那個打傷黃春民兒子的同學好像就姓屠,應該就是屠飛吧?”徐易生點頭道:“就是他。”
徐玉娟詫異道:“不是說被抓起來判刑了嗎?”
徐易生道:“那都是謠傳,黃春民倒是想將屠飛判刑的,可結果呢?”
何慶祥怔了怔,疑惑道:“聽說黃春民調到省計生委去當副主任了,難道就是因為這件事?”徐易生道:“我看多半如此。”何慶祥倒吸一口涼氣,道:“黃春民還真夠倒黴的。兒子被打進醫院不說,自己還跟著受牽連。”徐易生道:”誰讓他養了這麼個兒子。”何慶祥問道:“屠飛究竟什麼背景?能量有這麼大?”
徐易生搖頭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當初屠飛還是我派人去抓的,因為從他家裡出的一把駁殼槍,當天軍委就派了軍用飛機將他接到北京去了。我猜這孩子可能是跟哪個中央大佬有很深的關係,他打傷黃春民兒子的案子就是公安部直接出面擺平的,處理結果只是象徵性的陪點醫藥費。”
徐玉娟聽到“中央大佬”四個字。被震得暈了一暈,驚慌道:”哥,你派人抓了他,會不會也遭報復?”徐易生道:“當初我也沒對屠飛怎麼樣,親自去抓他的曾強隊長現還成了分局局長呢。如果真想要報復我,我只會比黃春民早倒黴,應
徐易生道:“你又不是國家幹部,總不至於為這點事就將你抓起來。只要以後注意點就是了,他們這種人真要和你較真起來,你有理也沒地方說,沒看見才才那個李富山就這麼被帶走了嗎?而且還是當著我這公安局長的面。屠飛身邊那兩個人可不是一般的保鏢,我看得出。他們腰上可都彆著槍的。”
徐玉娟聞言又是一驚,顫聲道:“哦”…我知道了。
”過了一會,忍不住抱怨道:“他也真是的,有如此深厚的背景,居然還騎三輪車給人送液化氣。”徐易生沒好氣道:“那是人家的事,你管得著嗎?他就算去要飯也不關你的事。”
何慶祥見妻子仍有擔憂之色,說道:“要不找個機會和人家說聲對不起吧,反正他是何瑩的同學小理由還是很好找的。”徐玉娟忙點了點頭。徐易生道:“去道歉可以,不過我月才說的話,你們可別說出去,那都是我的猜測,說不定會觸犯到人家的忌諱。”錢月琴送到醫院檢查後,確定是被下了迷幻藥,還好劑量不大,對身體不會造成大的影響。部隊畢竟不是執法機構,要處理李富山。還得由公安部門出面,曾強接到屠飛電話,當夜趕到醫院拿走了醫生的檢測證明,然後去軍分割槽將李富山帶回城西分局,而李富山這時早已老老實實的交代了對錢月琴使用**藥的事實,為曾強省去了不少麻煩。
到了後半夜,錢月琴終於醒了過來,只感覺頭痛欲裂,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