匯興公司辭職的那位女刑警打來的,她氣憤的告訴屠飛,錢月琴被匯興公司的人給扣住了,因為有市局的人那裡,她沒辦法處理。所以就給曾強和屠飛打電話。現曾強已經趕往匯興公司的路上了。
屠飛表而溫和,一般情況下能謙讓就量謙讓小事上從不去計較得失,但他也有網硬的一面。真惹火了他也絕對是要以牙還牙的。他當初就曾對趙勇說過,不惹事。不代表可以讓人惹。他明白,很多事情上。忍讓不見得可以大事化而只會被人輕視,甚至再次遭到對方的凌辱。
屠飛馬上給王振軍打了個電話,他清楚如果只是自己過去,對方是不會害怕的,要救出錢月琴只能硬來,那隻會將事情鬧得大。直接動用王振軍的力量,雖然也是用強硬的手段。但事態反而能控制小小的範圍,不用花太大的力氣去善後。王振軍剛從省裡開會回到軍分割槽,還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問明白原委後。他比屠飛加氣憤,讓屠飛放心,他現刻,帶人過去。
打完電話。屠飛對何慶祥抱歉道:“何叔,我有急事要出去。關於鮮奶配送的事情,明天讓人來談可以嗎?”何慶祥夫妻倒沒什麼,見屠飛確實有事。便起身告辭。徐易生卻從屠飛與別人的電話中聽出一些倪端,問道:“屠飛,是不是昨晚那位小姐出了事?”
屠飛也不隱瞞,徐易生身為公安局長。登事遲早也是會知道的。點頭道:“昨晚那個被人下了迷幻藥的是我以前的班主任錢月琴,也刻,是何瑩的前班主任。她就是因為受我那件案子的牽連,才失去教師工作的。我已經讓她來我公司上班,今天她去匯興公司辭職。想不到被這家公司扣住了,我現就要趕過去看看。”
徐易生怒道:“太不像話了。這家公司也太無法無天了!他們只不過是一家企業。憑什麼扣人?”
屠飛想了想,說道:“我聽說還有你們市局的人那裡。”
徐易生聞言一震,問道:“是誰?”
屠飛道:“這我不知道。”
徐易生不由心裡大聲叫苦。他今天陪妹妹、妹夫來找屠飛,刻,是想躲開這件事。免得市委朱書記要他出面去處理。
想不到他自己躲開了。手下的人卻沒能躲開,還是有人為這家公司出面去了。他剛才已經聽到屠飛給軍分割槽王司令員打電話說的內容,知道這事多半會鬧得不可收拾,而且無法收拾的肯定是朱書記這一邊。要知道屠飛打傷政法委書記的兒子都一點沒事,別說他現還是站受害者這一邊的。可是現為這家公司去出頭的是公安局的人,朱書記到時候如果見勢不妙。可以推得一乾二淨,受連累的說不定會是自己這個公安局長,反正靠躲是沒用的了。
徐易生明白,現自己肯定要得罪一方。問題是得罪婆江市一把手朱書記,還是得罪屠飛他們瞭如果不知道這件事倒還好。但現屠飛已經明確的告訴他。使他不由想到,這會不會是屠飛要他表態?想到黃春民的下場,徐易生猛一咬牙小說道:“雖然你昨晚說過不要我插手這件案子。但我至少是咋,證人吧?我陪你一起去,倒要看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