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不好。”
蕭君婉咬牙,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讓人給朕下去查,沈書陌十歲前,在楚越到底發生了什麼。”
德順吞吐了一下,修飾了一下表達。
“陛下,先帝曾說過,此事不可提,不可查。”
蕭君婉瞄了德順幾眼,笑了起來,抱臂在胸前。
“你知道?”
德順忙跪了下去。
“陛下,真是折煞奴了,奴怎麼能知道這些呢,太傅當年與先帝說的時候,奴們都是被趕在了殿
外,只是先帝后來吩咐下來,讓暗衛封口,定下了規矩不可提,不可查,這世間知道這件事的怕也是沒幾個了,知道的都被暗衛封口了,去封口的暗衛怕也只是得了上面的命令,不知其中秘辛,老一代的暗衛之主,也已去世。”
蕭君婉冷笑。
“此事不可查是吧,那就查,暗衛封了誰的口吧,此事總可以查了吧。”
德順只能硬著頭皮勸。
“這個怕是陛下也有所聞,那段時間不是從華夏到楚越,頻頻有人暴斃嘛,雖然都被壓了下去,
但是民間還是有些……謠言傳出。”
蕭君婉笑意更深,目光更冷。
“朕當時可沒把這兩件事聯絡在一起,這樣連在一起看,倒是看出了父皇的興師動眾。”
“也不怪陛下未有聯絡,那時陛下壓根不知此事呢,只知道暴斃一事,還在先帝面前怒斥過‘造
謠者’呢。”
德順想起那時候,到有幾分懷念的樣子,大概人老了,總喜歡憶曾經吧。
蕭君婉起了捉弄的心思,故意冷笑了一下。
“你那時怕是在心底裡笑朕吧。”
德順忙磕頭。
“奴不敢。”
蕭君婉怒斥。
“還有你不敢的事?”
德順臉色都變了,慌張起來。
“陛下真是冤枉奴了。”
蕭君婉臉色稍霽。
“是嗎?”
德順忙又是一磕頭。
“陛下,奴一片忠心啊。”
蕭君婉漠然了臉色。
“朕也沒質疑你的忠心啊。你不是一直把朕當小孩看嘛?”
“奴沒有啊。”
德順都快哭出來,今日這祖宗怎麼這麼咄咄逼人了。
蕭君婉瞪遠了眼睛。
“沒有?你當初不是說,你將朕當個孩子,一直疼著寵著的嘛。”
德順這也明白的是被這位小祖宗給耍了。
“那陛下也不可這麼曲解奴啊。”
蕭君婉也不再逗他,俯身將他扶起來。
“好了好了,不再逗你了,朕知你雖然有些見不得人的營生,但是對朕還是忠心的,那些東西
呢,朕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是你也要收斂,有人啊,都要把狀告到我這了。”
看蕭君婉表情見好,德順就大著膽子,埋怨。
“陛下才思敏捷,奴有些跟不上。”
蕭君婉又虎了臉。
“別說些好聽話,不就是說朕翻臉比翻書快嘛。”
德順忙解釋
“奴可沒這般說,奴只是覺得,陛下剛還是在談論沈少傅的事,怎麼突然就訓起奴來了,奴有些
跟不上。”
蕭君婉又是一臉不高興。
“怎麼,你還訓不得了?”
德順這回真是要跪不跪,要哭不哭,著實不知什麼反應了。
“訓得,訓得,自然訓得,陛下訓奴,是奴的榮幸啊。”
蕭君婉臉色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