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的?”
“你那麼多錢,當然要收費,不然多虧。”
“我那麼像冤大頭?”
“放心吧,一定給你個友情價。”
嗯,上一個說要給他友情價的人,最後爬上了他的......
打住,不許亂想。
“我謝謝你啊,趕緊吃飯!”
兩人吃完飯,楚洛說他還有作業要寫,就先回宿舍去了。
【大人,大人!】
楚洛一走,大黃突然激動地跳了出來。
“怎麼了黃兒?”
星沉把小貓咪抱進懷裡揉了揉,“怎麼激動成這個樣子?”
【仇恨值動了,減掉了10分!】
星沉的手一頓,猛地想起楚逸離開時,定定看他的那一眼。
“楚逸心動了?”
【應該是這樣。】
星沉並沒有感到多高興,他更多的是負罪感。
“好的,我知道了。”
【大人,努力了那麼多天終於有結果了,但是你好像不高興。】
星沉沉默了一會,朝房間裡的鮮花盆栽看了看。
“別擔心,不管怎麼樣,都要把仇恨值消滅乾淨的。楚逸既然心動了,為了他好也應該速戰速決,拖久了,對他反而不好。”
【我們家夜神大人真好。】
“好嗎?”
【大人最好了。】
“謝謝你啊小傢伙。”
大黃抬頭,舌頭舔了舔他的臉頰,腦袋湊過去蹭了又蹭。
星沉躺在沙發上抱著小貓咪睡了個長長的午覺。
醒來時大黃已經回了識海,星沉呆呆坐了一會想著晚上跟楚逸的見面。
要說什麼,要怎麼做。
他得在儘量短的時間內,讓楚逸陷進來願意對他敞露愛意。
然後等到那個時候,再當個臭渣男,徹徹底底地拒絕人家。
就特麼一個神金!
星沉罵完自己,聽到手機響了,
葉媽媽讓他回家吃晚飯,星沉找了一堆藉口都瞞不過去,還是被葉媽媽劈頭蓋臉訓了一頓,說他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外面浪,家都不要了。
但是訓完星沉還是堅決不回去。
在外面能躲多久就多久吧。
葉媽媽還在長篇大論時,新的電話進來了,星沉趕緊跟葉媽媽說有電話要接,在葉媽媽氣的跳腳的吼聲裡,結束通話了她那邊的電話。
“喂,東子。”
星沉剛把電話接通,就打了一個噴嚏。
“怎麼了,今天沒受涼吧?”
“沒事,老媽罵我呢。”
魏東在那頭奸笑:“是不是又要你回家,一家子為你做做政治思想?”
“你說這思想越做越歪,他們怎麼就不反思一下?”
“因為大家一致覺得該反思的只有你。”
“行了,再笑你大牙就掉了,說吧,什麼事。”
魏東收斂了笑聲,正色說:“查到了,四個月前,鄭子萬在郊區一傢俬隱度極高的射擊俱樂部,當眾強迫了一個幫朋友代班的女教練。
這女教練是職業選手,跟楚洛還是同門。事發二個月後,她收下了鄭子萬的錢,退役回了老家。”
短短几句話,就將發生的那一切描述了。
但是身在其中的那份恐懼,屈辱,求告無門,以及夢想再也舉不起來的痛,卻要在那女孩以後的人生裡,永遠揮之不散。
所以,那一天,楚洛不僅僅是以身犯險,如果星沉不出現,他玩的可能也是星沉後來用的招數,以身飼虎。
同為職業選手,他最知道走到那女孩的高度要付出多少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