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一名鏢師的兒子,卻是魏景空長老帶上山來的,看來景空峰一脈日後要多一名出色的年輕弟子了!”
“內定的弟子?景空師叔果然好眼光!”雲清中臉色微微一變,聽到方清元的話之後,已知這名叫文洲的弟子,飄渺峰是不可能收之門下了。
因為弟子挑選的嚴格,在清源宗,收徒弟變成了一件並不容易的事情,所以,實在找不到中意徒弟的長老只能下山去挑選傳人,但按照規矩,即使是長老們親自挑選的徒弟,也需做三年雜役後透過選拔,這也就是內定的雜役弟子了。
如果內定的弟子無法透過選拔,那自然也逃脫不了被遣返下山的命運。這本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因為弟子的稀缺,在清源宗諸多長老之中,卻存在著一種奇特的互相比較弟子的習慣,所以,一旦內定弟子無法透過選拔,會引起許多長老的取消,導致威望的降低。
修行之人大多注重連綿,所以,很多長老在沒有十足把握的情況下,卻也不敢輕易帶人上山。
不到兩個小時就挺過了鍛體丹霸道無比的藥性,這在清源宗並非沒有出現過,但絕對少見,這樣的資質,未來成就不可限量。
厲清上前將那仍自懵懂的少年引上前來,然後告知他已經透過選拔,成為了正式的清源宗弟子,那名叫文洲的少年臉上喜不自勝,激動得無以言表。
時間繼續流逝,偶或有劍光流虹自遠處而來,卻是一些如雲清中一般對收弟子迫不及待的長老御劍而來。然而,自文洲之後又過去了兩個時辰,才開始有雜役弟子從鍛體丹的藥效中掙扎過來,相繼成為透過選拔的弟子。
而這時卻不免生一些爭執,對於資質出眾的弟子,諸多長老誰也不願錯過。不過對於這種弟子的分配,清源宗早有約定俗成的章程,身份地位越高,門下弟子越少的長老,往往可以優先挑選弟子。
所以,那些挺過鍛體丹藥力的弟子很快就被瓜分一空,最先趕來的雲清中代表著縹緲峰一脈帶走了除了文洲之外的三名最先透過選拔的弟子。
這些所有的紛擾卻與依舊在痛苦藥力中煎熬的,包括葉蕭在內的寥寥數名弟子卻沒有什麼關係,因為體質,靈根,資質的不同,直到夜色開始降臨之時,仍有五人還在堅持。
“看來,這一次的弟子還有剩餘?”看著最後出現的長老將一名剛剛挺過來的弟子帶走,厲清河出了感嘆。
如果最後這五人全部透過選拔的話,那麼,這一屆新晉弟子的數目就會過以往大多數時候的弟子的選拔。
方清元點點頭,“確實難得,加上這一次,我已主持了四次弟子選拔,卻是這一次收取的弟子人數最多。師弟,你不知道,在龍師兄主持之時,曾出現過連一個弟子也收不到的情況呢!”
“鍛體丹藥效過於霸道,想當初我服下這顆丹藥時,恨不得自己直接死去!”厲清河嘆息了一聲。
卻在此時,一道輕盈的流光劃破夜色,悄然落在了寄緣峰山頂上,厲清河和方清元兩人抬目望去,卻是一名身著青衫的半百老者。
這老者面容普通,身材矮小,乍一看去,絲毫引不起人的注意,但多看兩眼之後,卻只覺這老者氣息獨特,站在那裡一片空濛,如果不是降落時的劍光引起了注意,根本就不會現這老者的存在。
感受到老者那飄渺無跡的氣息,厲清河心裡微微一凜,腦海裡並沒有與這老者相關的形象,心中不由猜測這老者是何方高人。
與此同時,方清元看到老者後,臉上閃過驚喜的表情,“林師叔,你出關了,可是突破了太元靈聖境?”
青衫老者揚著頭,臉上作出雲淡風輕的表情,“那是自然,想你師叔我是何等人物?驚才豔豔,已突破至玉虛境只在反手間爾!”
厲清河聞言臉上一陣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