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外風強，兩人的頭髮隨風飄蕩，於默默的話音很淡，&ldo;有些事，不是一個人可以改變的。&rdo;

陳曉言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攬上於默默的肩，他很久沒有舞劍，她很久沒有跳舞。兩人在飛沙間起舞，之後的日子，和往常夫婦無異。

天地之間，他只願她笑靨如花。

第38章 天才男主

脫離了蘇西王的故事，姚墨馬上開始閱讀另一個故事。這個故事是一個講述暗戀的故事，優秀的女主因為暗戀天才男主，而終生未嫁的故事。

沒讓她專心看書，掌書人於謹澈慢悠悠地從暗處走向她，給她遞了杯茶，她沒抬眼，只是拿了茶喝了起來。

茶很苦，沒準備的姚墨一下子被苦到，更為清醒，不過，她還是沒好氣地看向於謹澈。自從和於謹澈認識以來，姚墨在於謹澈面前越來越鮮活，越來越表現出她的情緒，分不清這是好是壞。

瞪著眼睛的姚墨等著於謹澈的後文，於謹澈的目光晦澀難懂，恢復了神的姿態，姚墨漸漸失去了耐心，&ldo;你有什麼事？&rdo;她直接開口提問。

於謹澈蹲了下來，與坐著的姚墨等高，他的手扶著桌子，讓姚墨把他的話聽得真切，&ldo;你對蘇西王用了真情嗎？&rdo;

姚墨想了想，要騙蘇西王那樣的男人其實不容易，表面上，蘇西王好像一直都不知道陳歡的殺心，但其實他知道。在與蘇西王相處的過程中，作為於默默的要姚墨自然對蘇西王動了真情。

可抽離這個故事，姚墨又覺得這怎麼樣都像是別人的故事。每一個任務，她都是很用心地去完成。明知道愛是多麼不牢靠的一件事，她還是會在離開的時候有不捨，所以對著掌書人，她點了點頭。

&ldo;人的情感真地很奇怪。&rdo;於謹澈下了這樣的判斷，姚墨看著他，皺起眉，&ldo;你作為神仙當然不明白了。&rdo;

於謹澈笑她，&ldo;作為人類，你也不明白。&rdo;

&ldo;我不明白什麼？&rdo;姚墨順著於謹澈的話問道。於謹澈沒有賣關子，&ldo;你不明白，為什麼當初一個人喜歡一個人喜歡到要死，後來失去了這個人，才發現根本沒什麼大不了。&rdo;

&ldo;我明白的。&rdo;姚墨急於反駁於謹澈，&ldo;因為人類總是被各種原因侷限，例如自身、社會、道德，選擇了一個人，固執地想走一輩子。可後來，發現沒有一個人可以陪另一個人一輩子，後來發現，原來那個人不一定偏偏是原先喜歡的那個人。人生很長，會發生什麼根本沒人有把握。&rdo;

&ldo;有些人因為一些轟轟烈烈的感情關上了窗，有些人因為曾經轟轟烈烈過開啟了門。大多數人平平淡淡地過，愛戀、分手、戀愛、再分手。你是神仙，不能理解這種行為，也不能鄙視這種行為。對於你不懂的行為，你應該尊重。&rdo;

洋洋灑灑說了這麼多，姚墨又拿起苦茶喝了起來。她發現她有自苦的傾向，而被她冠以不尊重世事的於謹澈沒有惱怒，他直起身，實現朝下，眼光掃過姚墨的發，執拗地問：&ldo;你有轟轟烈烈地喜歡過一個人嗎？&rdo;

姚墨覺得那些事情離她很遠了，真切發生在她身上的事，像是隔了一個輪迴，再沒有辦法坦然地說她有轟轟烈烈地愛過誰。

&ldo;沒有。都是自以為挺轟轟烈烈的。&rdo;這麼一說，姚墨反而沒有覺得轟轟烈烈過挺好，轟轟烈烈的愛戀，冒失傷心、傷肝、傷肺、傷神。

&ldo;你是神仙，應該不會有什麼轟轟烈烈的感情吧？&rdo;被於謹澈調查了這麼久，姚墨開始反過來，調察於謹澈。她撓了撓頭，隱去她百分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