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面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像看待白痴似的看著牛頭，道：“用一句最近十分流行的話說，你的智商……是不是欠費了？”

“什麼？”

牛頭兩隻牛眼瞪得跟銅鈴似的，表示不解。

“難道你就沒察覺道，這是一個人，人啊！”馬面指了指劉松，對於牛頭這智商，實在是無力吐槽了，唉，你本應該是一頭豬的，為何卻成了一頭牛？

“啥？你說人？”

牛頭眼珠子瞪得溜圓，圍著劉松轉了一圈又一圈，最後恍然大悟，道：“喲呵，還真是個人呢，我還以為是一隻暗之白野豬的靈魂呢？不過……人怎麼可能進入地府？”

“哈哈，我明白了！”牛頭猛地拍了拍腦門，道，“馬面兄弟，你可真有頭腦啊，難怪人們常說馬兒跑的快，腦子也轉的快！你是不是打算收了魂之後，將白野豬的屍體獻給閻王爺呢？”

“你說他是一頭暗之白野豬？”

馬面忍不住哆嗦了兩下，斜著眼看著牛頭，心中暗罵：你丫的真的是一頭豬啊，這腦子，這智商，若不去養豬，真是屈才了，也只有你這種豬腦子，才能養出肥肥胖胖的大肉豬。

“咳咳，我說……能不能別嘰嘰歪歪了，正事要緊！”劉松怒了，直接瞪了馬面一眼。

馬面身子一顫，立刻正色起來，趕緊給牛頭傳了一道音，後者先是滿臉疑惑，接著身子一震，然後大震，最後巨震，不可思議道：“你說這頭白野豬……不不不，這麼個小白人，是飛天領的領主？”

“哎呦，你總算是開竅了，可喜可賀！”馬面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吸了一口陰氣，“牛兄啊，趕緊去通報大帝，就說領主大人求見。”

“飛天領領主，就是那個小屁孩劉松吧，哼，大坑比一個，別人怕他，我可不不怕他！”牛頭眼睛一瞪，道，“小子，快說吧，你到我地府來，到底所謂何事？”

“你這兄弟……”

劉松十分無語，瞅了瞅馬面，道：“你看著辦吧！”

說完，直接繞過牛頭和黑白無常，大搖大擺的向前走去。而黑白無常在知道劉松身份的那一刻，便嚇尿了，恭恭敬敬的站在兩邊，大氣不敢出。

“嘭！”

馬面一隻大手直接幻化成大黑驢蹄子，duang的一聲撞在了牛頭的腦門上，在後者腦袋上整了個大包，且這大包越來越大，最後跟新出的豎角似的，還別有一種威嚴呢。

“你你你……你為啥打我？”牛頭肉疼的捂著大包，委屈的看著馬面。

“哼，我打你應該，不打你悲哀！”馬面抬起腳朝著牛頭踹了一腳，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回家閉關反思三年吧，奶奶個熊的，就你這智商，是如何活到現在的？”這是馬面留給牛頭的最後一句話。

“奶奶的，我真的那麼笨嗎？怎麼連馬面那個弱智也看不起我了？”牛頭轉身瞪著黑白無常，“你們兩個暫且說說，我跟那馬面相比，我們兩個，到底誰聰明？”

“馬面比你強！”

黑白無常異口同聲道，牛頭大怒，伸出兩隻蒲扇般的大手，惡狠狠向著前方抓去，但是黑白無常跑的更快，化成一黑一白兩道氣體，很快融入黑暗中消失不見。

“牛頭馬面，黑白無常，去忙你們自己的事情吧，飛天領大人的來意，我已明悟了大半，我會親自接待他的。”

忽然間，一道蒼涼的聲音在這通道中響起，接著吱呀一聲，那被馬面開啟的暗黑門戶，轟然閉合，整個空間中一片黑暗，只剩下牛頭兩隻綠油油的眼睛眨呀眨的，他表示有點懵，有點慌。

“明白！”

前進了一段距離的馬面，立刻停下，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身子一閃，化為一道黑氣融入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