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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落塵怎肯給他這般機會,手中的酒杯嗖的一聲擲了出去正是打在那寶劍之上,寶劍生生的跌落在武鬥臺外“我大齊已是讓你三招,不知使臣這是何意!”
不慍不怒的聲音自中央的觀戰臺上傳出。卻嚇得周遭人撲稜稜的跪倒了一片。
吳越嚇的急忙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求饒。生死狀上寫的好生死由命,外人一律不準插手,他心下一急,竟是忘了這般規矩丟了燕國的臉面。
“臣該死,臣該死,但請王上責罰。”
武鬥臺上的三人仍是纏鬥在一起,斧、鉞二人雖是丟了手中的兵刃,卻採取了肉搏的方式。沐離殤瞧著這兩人無論是誰都足以把墨凡壓成肉餅,當下也顧不的君落塵的面子問題,對著吳越就是厲聲而斥。
“你們燕國提出的要求我大齊樣樣應允,不成想你們卻這般的不守信用。武鬥僅僅是開端就無賴至此,好一個心不真,意不誠。”
“這。。。。。。”
午門外的人心中自是明鏡般,君落塵還在這裡,沐離殤就敢無視其直言,當今大齊王上對王后的寵愛可見一般。
咚的一聲,只剩下斧柄的青銅巨斧飛出了武鬥臺,直直的向著中間的觀戰臺而來,是剛剛打鬥之中斧、鉞二人用力過猛不禁脫手而出,向著正中的觀戰臺上飛去。
所謂關心則亂。前一刻還在呵斥著燕國使臣的沐離殤,見著斧柄飛來頓時亂了陣腳,身體先於頭腦一步做出反應,猛的擋在君落塵身前。甘願為他擋了這一劫,卻是忘了身後之人自幼拜師學藝,征戰沙場數年。
“王上!”
他的眸中閃過不可思議的光芒,轉瞬即逝。
武鬥臺上的墨凡全無心思與斧、鉞二人繼續纏鬥下去,可二人隱隱有糾纏之勢。當下也不含糊從懷中掏出一把毒藥粉末向著兩人撒去,方算是脫了身。他的輕功雖快,卻也快不過早已飛出去的斧柄。
瞬息之間沐離殤只覺的腰間一緊,眼前一花,便被拉入不知是誰的懷抱之內。待反應過來之時,斧柄早已落在君落塵的手中,他大手一揮扔下那斧柄,面色清冷的看向跪在那裡嚇破了膽子的吳越。
“好大的膽子,敢傷寡人和王后。”眾人皆是看的清楚,今日之事只是意外。
“來人,將斧鉞二人拿下以正宮規。”說話的正是燕國公主夏凝函“這二人是本宮身邊的侍衛,竟不想此番失手險些傷了王上,可否由凝函帶回必是嚴懲不貸。”
眾人自是看得出夏凝函想保下兩人。
左側的觀戰臺上,大齊的老丞相晏秉承激憤的站起身來指責者燕國來使。
“老臣說句公道話,武鬥之前雙方已是簽好了生死狀書,如今公主欲將斧、鉞二人帶回,堂堂的一國公主怎能這般的出爾反爾,是欺我大齊無人!”
“老丞相您誤解了凝函,凝函只想著好生處置這兩個衝撞了王上的奴才並無它意。”說話間目光似有若無的瞟向正中觀戰臺之上的君落塵。
君落塵的心思全然系在懷中微微顫抖的人兒身上,並未細聽兩人的爭執。懷中之人的身子不易察覺顫抖著,仍是心有餘悸。曾記得在魏國使臣府之時,她也是這般毅然決然的捨命相救。沐離殤啊沐離殤,寡人到底該拿你如何是好?
背後似乎被什麼人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沐離殤這才回了神猛地記起剛剛青銅的斧柄向著兩人而來的情景。本以為不死也要傷的厲害,未成想竟是被他又救了一回。
正當大齊丞相晏秉承與燕國公主夏凝函爭執正酣之時,武鬥臺上的斧、鉞二人竟撲通一聲栽倒下了武鬥臺,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