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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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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節 誤傷領導

連隊的教室裡,連長劉二虎在軍人大會上宣佈了一份內部通報:2003年3月16日,駐地周邊某市區內發生了多起特大爆炸案,是新中國建立以來死傷人數最多的爆炸案件;5處同時發生爆炸;並造成108人死亡;38人受傷;數座房屋被夷為平地或嚴重損毀。根據公安部通報,策劃實施這起案件的主犯雖已受到法律的嚴懲,但團伙裡的一個黨羽近日已流竄到了部隊駐地附近,軍委總部要求所有部隊及公安部門,必須從嚴監察外來可疑人員,提高警惕,絕不允許半年前的血案再一次的發生。連長劉二虎還提出要求,所有值班的崗位上除了門崗已經配備槍支外其他的重點部位也必須持槍執勤,要求24小時子彈上膛,發現可疑人員立即排查,必須確保營區的安全。並要求營區門崗的哨點必須確保24小時內有班長在。

在我部所有連隊中,警衛連屬唯一擔負站崗執勤的連隊,也是唯一的一支戰鬥連隊。自連長劉二虎宣讀了那份通報後,緊張的氣氛隨之而來。除了要在白天完成常規的訓練課目外,指導員謝可還不時的對我們進行教育,和平時期的軍人價值的體現就是保衛疆土完整、牽掛黎民百姓的安危。倘若有人能將“”案件主犯的黨羽抓獲,那將是一件有利於國家和人民的大事。

營區的大門與馬路相隔大約50米的距離,馬路邊與營區門前的昏暗燈光間是一段比較黑暗的寬寬的水泥路面,路的兩旁是規劃好的停車位,那是為了一些來部隊辦理公事的人準備的,兩旁停車位的後面則是一株株的高低不政的樹木和瘋長的雜草構築而成的小樹林。不知從何時起,有人為了套走近路在小樹林裡踩出了一條彎彎的小路,一頭終點是營區的大門口,而另一頭終點卻沒有人知道究竟通往何處,又有多遠。

那是個下著小雨的夜晚,我與剛參加完湖北特種兵集訓回來的班副周俊南在營區的大門前值班。還是十月的秋季裡,山西的那座城市裡卻充滿了冬天的味道,一陣陣淒寒的秋風從身旁掠過,手中的衝鋒槍被風吹的冰冷冰冷,當我把冰一樣的雙手放進軍大衣的袖口裡卻又是那麼的痛癢。我的凍瘡又一次的復發了。痛癢帶來的滋味讓我將手不停地在寒風和大衣的袖口裡來回的進出,反反覆覆,奇癢無比。

周俊南緊緊地抱著槍,任憑雙手已經被凍的發紫。見我難受的樣子,周俊南問我:“張班,你的老毛病又來了吧?”

“你說我怎麼就生了這雙破手,我真恨不得剁了它。”

“以前董玉容給你買的凍瘡藥膏呢?用完了?”

見我忽然惆悵起來。周俊南認錯般地說:“對不起啊張班,我不該提你這難過的往事。”

我笑了笑。“沒事。本來就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她,希望她現在能過得幸福。”

“張班,以前總給你寫信的那位呢?就是地址是杭州的那位?”

見周俊南提起張裕,我的笑顯得太過牽強。“她…她很好,很幸福,很幸福。”

“張班你怎麼了?是不是又想她了?那你今年復員嗎?”

“復員?這可不是你我能決定的事情。至於她,我想她在那邊一定很幸福。”

“那是!張班你這麼喜歡她,她一定很幸福。”

“也許吧……”黯然間我已無力再說。

我仰望著秋天裡灰濛濛的天空,眼前是如此地灰暗迷幻,心頭忽然出現一種歲月蕭殺萬物的感覺,多少血肉靈魂走過從春的萌芽到秋的成熟,走過一個又一個歲月的輪迴,可為何只有那麼一個人卻走不完四季的路程?為何早早地脫下夏季華麗的妝束,在秋風來臨前與我揮手,留下我,留下我寂寞的孤身在秋風秋葉的飄落中,伴著風、伴著雨。在一瞬從夏的歡樂墜進秋的愁悶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