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夫球場和流動圖書館也很興旺。阿爾弗雷德?富勒組織了一批人挨戶推銷刷子,成績很好,在一個月裡的銷售額竟由1。5萬美元增加到5萬美元,以後更逐年增加到100萬美元之多。另外,有一個名叫保羅?格蒂的天才人物,悄悄把好些廉價油井買了下來,結果發了大財。各地也有個別幸而得手的生意,但這些“幸運兒”畢竟只是鳳毛麟角而已,而且成績也有限。
象沈婉筠的手筆,就不是他們能比得了的了。
能在這樣的危機當中挺立不倒,已經不能僅僅用“天才”來形容沈婉筠了。
不過,即使象她這樣的天才,有些事情的真相,也是不容易知道的。
盧茂蘭當然不想也不能告訴她,和楊朔銘一起動手的,還有美國赫赫有名的摩根家族、洛克菲勒家族和杜邦家族,所涉及到的金融市場,不光是紐約,還有倫敦期貨市場、法國巴黎cac。
而華爾街在這一次的危機當中所扮演的角色和下一步美國乃至全世界會發生什麼事,她當然再清楚不過了。
而所有的這一切,最終目標,指向的都是那千百年來一直是財富的標誌和一個國家最後的支付手段的金屬——黃金!
此時,盧茂蘭差不多已經能夠想象出來。在歐洲的“第六帝國”大佬們,看到世界各個主要國家一個接一個的放棄金本位制貨幣制度時。所露出的得意笑容。
想到隨後在中國可能發生的事。盧茂蘭禁不住打了一個寒噤。
但她知道,她沒有任何辦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她早就深深的瞭解,資本的本質。就是掠奪和殺戮。
那個她唯一佩服和敬重的年輕的中國財政部長,也已經深深的捲入到了漩渦當中,不可能抽身而退。
此時的她,選擇在這個時候離開中國,很大程度上是為了逃避。
逃避那個無比信任她的人。
不知怎麼,想到他給自己的那種全身心的歡愉和快樂,她的心裡又有些不捨。
現在的她。竟然有些羨慕眼前的沈婉筠了。
突然間,一個大膽的彌補自己過失的想法出現在了她的腦海之中。
同一天,深夜,北京。駙馬衚衕,楊朔銘府邸。
“老爺的房間的燈怎麼還亮著?”
傅卓瑤的侍女玉珠望了望窗外,指著遠處的燈光,有些幽怨的對傅卓瑤說道。
“他這人,一工作起來就不知道休息。”傅卓瑤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輕嘆了一聲,“你去看看吧,把新到的咖啡給他捎些過去。”
玉珠答應了一聲。正要去準備,傅卓瑤想了想。又止住了她。
“算了,還是我去看看吧。”她轉過頭看了看床上已經睡熟的幼小的兒子楊兆民。說道,“他有日子沒過來了。”
“聽說老爺外邊可是……”玉珠看了看傅卓瑤,吐了吐舌頭,縮下了後面的話。
“你是說那個哈薩克姑娘,還是那個藏族姑娘?”傅卓瑤知道她想說什麼,佯怒的衝她瞪了一下眼睛,“你還知道哪一個?”
“她們都不算,對夫人你構成不了什麼威脅。我是想說,那位盧大小姐,最近和他走得太近了,他走到哪裡,都帶著她呢。”玉珠知道她沒有生氣,笑著拉住了她的手,“還有柳醫生,聽說這一次他乘軍艦出海視察,還專門去了一趟庫頁島……”
“你知道的還不少呢。”傅卓瑤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蛋,笑道,“你的訊息靈啊。”
“那是,我不象你,整天光知道忙,正事都忘了。”玉珠瞅了瞅已經睡熟了的楊兆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你應該再給他生個弟弟才是。”…;
“好了好了,這事你就別操心了。”傅卓瑤笑著看著貼身侍女,“我現在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