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我奇怪的是,不管秦劍升遷得怎麼快,孟夏利始終和他在一起,秦劍升遷,孟夏利也就不溫不火的升了一級,因此,第二年的探親假,我沒有去部隊,而是叫孟夏利回了老家,雖然我已經漸漸不在意秦劍了,但偶爾一想到他,我的心還是不舒服。
那一年,我又懷孕了,孟夏利要我在部隊生,說是要生一個從小就是軍人的傢伙,還告訴我,部隊的醫院設施是最好的,那個時候,生孩子還是有一定的風險的,而且,懷著孟宇的時候,我的反應比較大,想了想,我現在這個樣子,胖了這麼多,臉都變圓了,人也醜了不少,我再膽顫心驚的,倒讓人笑話,於是,我聽了孟夏利的勸,去了部隊,其實,做為一個軍嫂,聚少離多,有機會在一起的時候,哪一個不抓住這個機會
這一次,孟夏利親自來接我,見我圓滾滾的,還開了句玩笑:幾個月不見,你就變成這樣了?”
我責怪的打了他一拳,他嘿嘿的笑著,我以為吉普車裡只有他,卻想不到秦劍還是來了,看了看我子真是珠圓玉潤啊。
我心底一沉,看著孟夏利,他卻無所查覺,只顧是將我上上下下的打量,歡喜得不得了,還差點不顧有人觀看,就摸上了我的肚子,我被他的喜意感染,把秦劍說的那句話放在了腦後。
一路上,秦劍一言不,他充當了司機,在前面開車,而我與孟夏利坐在後座,有說不完的話兒。(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章節更多,
………【第一百七十六章 歲月(三)】………
我只感覺車子開得飛快,路途之中,夏利還道:秦劍,你把車開那麼快乾嘛,你可得顧一下你的侄兒!
他這才把車開慢了一點,我問夏利:什麼侄兒?
夏利咧開了嘴:這一胎保準是生兒子,秦劍是他的叔叔,自是叫侄兒的。
我責怪他:都是做父親的人了,還這麼口無遮攔。
這時,秦劍才說了一句話:看來我這個當叔叔的,得準備好禮物才行啊。
聽了他這句話,我才放鬆下來,看來,他真的準備當叔叔了。
可是,我哪裡會想到,會生那樣的事呢?”
蕭伯母抬起頭來,無意識的望著掩映在樹木下的醫院,灰白色的牆體在陽光照射下散著珍珠躲的光彩,樹葉在微風吹拂之下傳來沙沙的聲音,她用手指拈起落在膝蓋上的樹葉眉,有的時候,某些事,是怎麼躲也躲不過的。”
她的臉上帶了憂傷之色,我的心情不由自主的也緊張起來,我知道,她講的往事,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候,兄弟反目,突遭奇變,作為一個只求安穩生活的家庭婦女,她該怎麼辦?
她道:“那一天晚上,夏利回來之後,在家裡踱來踱去,長吁短嘆,眼裡面冒著無法抑制的怒火,我問他怎麼回事,他卻強忍住心底地怒火安慰我。說沒什麼事,我知道一定是出事了。要不然,他不會這麼坐臥不安,他接連幾個晚上沒有睡覺,我反覆的問他,他終於把事情地前因後果告訴了我。說他寫的一張字條出現在了緝私現場,他會被人懷疑裡通外匪的,雖然字跡的簽定還沒有得出結果,但是,他一看見那張字條,就知道是自己寫的。夏利唯一地愛好,就是喜歡模仿名家的字貼,他哪裡想到,秦劍利用他這個愛好,給他設了一個巨大的陷阱呢?而且模仿的,是秦劍的字。
他這麼一說,我渾身冰涼。他的臉色迷惑而不解,他一直反覆地問:他為什麼要陷害我?為什麼,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秦劍為什麼陷害他?那個時候。我也不明白。我還沒有想到自己身上。也許。是因為男人之間地某些爭執?孟夏利整天惶惶不可終日。我勸他。不如向上級領導講清楚整件事。他苦笑著笑我幼稚。說秦劍地能量如果真地布好了一切。那麼證據將不單單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