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娘娘。”阿珍從阿珂處領了牌子,與玲瓏一起出了殿。
阿曛向阿珂道:“阿珂,你即刻去一趟慈寧宮,向太后娘娘稟明發生的一切,這事該如何辦,本宮本該親自去請示太后娘娘的,但皆因本宮在太后娘娘面前發了誓,自願在蒹葭宮中閉門抄寫經書一年,不邁出宮門半步的,本宮今日也不能違了這份規矩,還請太后娘娘體諒則個。你去時順便帶著本宮這些日夜不眠不休抄寫的經書給太后娘娘,請太后娘娘賜教。”
“好的,娘娘。”阿珂應道。
阿曛問寧賢妃:“寧姐姐要不要也派個人跟阿珂一道去?兩個人說話,總比一個人說得清楚一些?”
寧賢妃道:“誰不知道你身邊的四個丫鬟,一個一個的精明透頂?你不過是要找個人跟著去做個見證罷,好了,我派個人跟著去就是,紅翡,你跟著阿珂去慈寧宮吧。”
“是的,娘娘!”
阿珂跟紅翡兩個一道離開之後,阿曛道:“本宮這裡,這樣的香囊也就兩個,阿珠你且呈上來。”
很快,阿珠捧著兩個與桌子上的香囊一模一樣的香囊進來。
“兩位太醫,請你們再仔細驗看一下,這兩枚香囊與桌子上的那幾枚,是否同一批?”
“是,微臣遵命!”
張太醫與塗太醫自然不敢馬虎,將兩枚香囊仔細檢視後,回稟道:“回娘娘,這兩枚香囊與之前的屬於同一批製品,同樣也加入了麝香。”
☆、24聖心
阿曛這才看向廳中的諸位妃嬪,正色道:“今兒個這事,起因在本宮的香囊,本宮是否在香囊裡摻雜了麝香,尚未定論,實則也輪不到本宮定論,因為本宮是嫌疑人。但你們也看到了,本宮這裡也並沒能倖免,也同樣收到了這批香囊。本宮知道你們中,有人心知肚明,有人云裡霧裡,有人提心吊膽,有人坐等漁利,你們都揣著什麼目的懷著什麼心思坐在這裡,本宮就不想細細追問了,只是因為此事牽扯甚大,得勞煩諸位在本宮這裡且坐一坐了,至於坐等到什麼時候,還得等皇上說大家可以離開,才得離開。”
阿曛掉頭看向寧賢妃,“至於皇上那邊,賢妃姐姐掌著鳳印,宮中出了這等事,事關皇上子嗣,還是請賢妃姐姐帶著兩位太醫並這些香囊,親自去一趟乾寧宮稟明瞭皇上吧。至於我,大病尚未痊癒,實在是精神欠佳,頭暈得厲害,得到後院去歇一歇。”
說罷,阿曛自椅子上緩緩起身,顫巍巍走了兩步,便在阿玳和阿珠的攙扶下,往殿外走去,臨邁出門前,她掉過頭來,對身後的榮德道:“這廳裡除了賢妃和賢妃的人,誰也不要離開,榮德,你給本宮看好了。”
也不等眾人回過神來,早已領了阿珠阿玳往後院去了,留下藍淑妃胡修媛等人面面相怵。
寧賢妃理了理鬢髮,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方對眾人道:“諸位妹妹且在蒹葭宮裡坐坐,本宮去皇上那裡請了示下,自會給諸位妹妹一個公道。”
說罷,寧賢妃帶了貼身丫鬟碧翠和青衿出門。
主僕三人離了蒹葭宮,行至鏡湖邊,見四下無人,青衿這才出口問寧賢妃,“娘娘,皇貴妃娘娘一大早請了諸位娘娘到蒹葭宮裡喝茶,沒想到是擺了這樣一場鴻門宴,竟抬手間就將宮裡的五位剛入宮不久的娘娘和小主們給拘了,真不知道這香囊裡摻雜麝香一事,是不是真的牽扯到被拘著的那五位主子裡的誰。”
寧賢妃道:“青衿你沒看出什麼來麼?”
“什麼?”
“誰在香囊裡摻了麝香,都不會是皇貴妃,也不是被拘著的那五位。”
“娘娘您是說,是鍾萃宮的那位?亦或是毓秀宮的那位?”
毓秀宮裡住著的是慕容貴妃,鍾粹宮正主是宋德妃。
寧賢妃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