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歌星,還用向我請教吉他。”
娃娜笑笑道:“沒有,我就是會唱歌,嗓子好,我不是學這個的,當時是舞夜精靈的主唱梅爾懷孕了,馬庫斯找到了我,那時我剛剛考上大學,喜歡唱歌,就答應了。”
李歡問出了一直積壓在心底的疑問,道:“我那是很迷戀聽你的歌,而且很奇怪,為什麼梅爾沒有回來你就離開了舞夜精靈?那時好像還是你的巔峰時期,拍了不少MV,我就是透過MV認識你的。“
娃娜猶豫了一下,道:“是馬庫斯騷擾我,我不喜歡他,開墅還沒有那麼過分,後來我實在受不了了,只好走了。”
李歡聽了肅然起敬,在中國這樣的事情很多,美其名曰潛規則,當然有些是導演主動潛規則,有些是明星主動讓導演去潛規則,像娃娜這樣丟棄名利憤然離去的,真的很少聽說過,有所堅持的人總是值得敬佩的。
李歡拍了怕娃娜的肩頭,道:“真是個好女孩,這個世界像你這樣的女孩不多了。建議德國總理施羅德把你保護起來,你就是德國的大熊貓。”
“你才是中國的大熊貓,”娃娜嗔怪的踢了一下李歡的車子。
娃娜這近似撒嬌的動作讓李歡有些詫異,除了第一次和第二次見面,娃娜對他很有分寸,這種分寸很可怕,因為它會讓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非常遙遠,現在看起來娃娜對他已經很有好感了,李歡也不著急,他是一個有經驗的男人,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
默默的走了一會,兩個人幾乎同時轉頭道:“唱首歌聽吧?”
李歡本想說心有靈犀一點通的,但是這句唐詩的翻譯太困難了,便道:“我們有心靈感應啊。看起來咱們還是有緣分的。”
“什麼是緣分?你們東方人很講究這個。”
“緣,就是那天恰好你遇到了我,份,就是我上去和你搭話了。”李歡呵呵笑道。
娃娜將信將疑,道:“你想聽哪首歌?”
“《月光下的祈禱》吧,很懷念這首歌。據說是紀念甲克蟲樂隊被槍殺的主唱約翰·列儂,你唱的特別好聽。”
“是的,1980年12月8日,查普曼偽裝成一個歌迷,當列儂從錄音棚返回家時,查普曼請列儂在他的簽字本上簽名。查普曼內心曾進行過激烈的鬥爭,但最後仍然舉起手槍朝著列儂的後背連開了5槍。”
“可惜沒有伴奏,只能聽你清唱。”
這時娃娜已經開始唱了“她最後一次看到他時候,因為月夜光影而悸動……她只目睹那把槍的影子……她想不到什麼方法解救他……”
歌曲的內容是哀傷的,但是娃娜清麗而空明的聲音卻讓人忘卻了塵世的哀傷,讓李歡感到今晚的月光無比的空靈,行人和古堡似乎都飄忽起來,而他也回到了十幾歲時候的青蔥歲月。
“啪啪啪!”李歡擊打著車座位叫好,“你比卡特菲爾德唱的好多了,居然沒有她有名氣,唱片公司真是沒眼光。我相信你會東山再起的。”
娃娜無所謂的道:“我覺得現在就很好,偶爾接個廣告片唱首歌參加模特大賽,不影響我的學業。究竟往哪裡發展等明年畢業再說。”
李歡笑了笑,道:“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不同性格的人適合不同的生活。”
“我已經唱完了,輪到你了。”
“我?算了吧,聽你唱完我就不敢獻醜了,要不哪天我請你到家裡,我彈吉他給你聽,你呢,還有機會嚐到我做的中國菜。”
娃娜猶豫了一下,道:“其實最想聽你在集市廣場那天的彈唱,很有味道。”
“偶爾去一次還行,常去,人家就沒法吃飯了。”李歡哈哈大笑,看了看前面有個露天酒吧,道:“咱們再較量一下酒量,那天輸給你很不服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