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輕嘆了一口氣,剛剛她躲在竹林裡,真怕被夜西樓察覺到,一直屏息凝神,不敢大意。
出來散個步而已,竟然會遇見他,風姬兒只能搖搖頭,卻忽然……感覺到脖子上多了一雙冰冷的手!
鼻息間傳來一股濃郁的酒氣,瞬間的緊錮,讓風姬兒透不過氣來。
而那雙手的力道,沒有絲毫減弱,反倒越來越緊,似要將她一手給掐死了!
欲反腿給他一擊,去被他輕鬆躲過,冷魅又疏離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你就這幾招嗎?”
然後不等風姬兒反應,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倒掛在了減半上。
風姬兒臉色脹的通紅,被他這麼扛在減半上,一陣眩暈不說,腰都要扭斷了!
夜西樓!
她就知道,再落入他手中,必定受他報復。
這個男人,瑕疵必報,在壽安殿的時候,她既已經打算跟他劃清界限,就不準備再與他有所瓜葛,卻沒料到,這才多會功夫,就再遇見了他……
“告訴我,你後悔承認自己是慕斯嗎?”夜西樓將風姬兒帶到了皇宮中最為偏僻的一處長廊裡,將她抵在柱子上,鉗制住她的雙手,逼近她的唇邊,輕問。
“我後悔……沒能殺了你。”
“原來你竟想殺我!”夜西樓的眸子透著嗜血的光。
“你既然知道我是誰,以為我失憶了嗎?還是不記得慕容山莊那上百條人命呢?”風姬兒遇強則強,如今她沒有任何東西可被他牽制,她又有何懼?
“哈哈,想殺我?除非我自願,否則,你永遠不會有這個機會,知道這北城之中,有多少人想取我夜西樓的性命嗎?”
風姬兒見他笑得大聲,又似有幾分醉意,自知遇到他,是她倒黴,可是又逃脫不開,只能拼命找機會……
長廊拔高而設,底下,是一片枯草地,草地的外圍,就是宮牆了,這裡恐怕已經是皇宮的最外圍,最偏僻的地方。
沒有侍衛巡夜,沒有宮女點燈路過,一片漆黑,風姬兒心想如果她拼命求救,會不會有人發現她們呢?
無論如何,也要試一試,這兒是北國皇宮,不是他夜西樓的夜府,他縱使再膽大,深夜將她劫持到這處,也要有所忌憚才對。
卻不料,還未張口,就被夜西樓死死的吻上了。
他幾乎是咬著她的唇,長驅直入!瘋狂肆掠,完全是強取,毫不在乎她的感受……
風姬兒吃痛的哼出聲來,想要咬他,貝齒卻被他的舌撬開,近乎蠻橫粗/魯的掠/奪,風姬兒只感覺胸口一陣發悶,呼吸困難……
夜西樓卻不理會風姬兒的掙扎,抱著她,滾落在長廊底下的草地上。
將她按在身下,望著她慌亂無措的眼神,邪笑出聲。
“既然你記得慕容山莊的一切,不如再重溫一次我們初次歡//好的場景。”
“放開我!”
“你惹怒了我,還說要殺了我,你覺得我會放開你嗎?”
“夜西樓,這樣的強/佔,有意思嗎?”
風姬兒躺在冰冷的枯草上,身上,壓著如有千斤重的夜西樓,讓她透不過氣,緩不過神,內心憤恨到了極點!
“你意思,這樣的姿勢不好?”夜西樓醉眼朦朧,吐出的氣息,含著酒香,不知是此刻沾染著酒勁,還是他已經欲/火難澆,他扯開了風姬兒腰上的束帶,扒開了她領口的衣衫……忽的一個翻身動作,將風姬兒穩穩的放置在他的腰上,強迫她跨/坐在他大腿之上。而他自己則仰面朝上。
夜西樓笑的陰冷:“不如換做你在上,我在下,給你強/佔一次,如何?試試是何種感覺,你就知道有意思還是沒意思了。”
他一邊說,一邊褪去身上的長袍,風姬兒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