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自轉,夏季會受沙漠熱風影響,炎熱乾旱,冬季多雨……”
蕭君澤看青蚨聽得一臉問號,不由笑了笑:“沒什麼,亂嘀咕兩句。”
按高中地理知識,國內最接近的,最好是北方的新疆,或者西南方的攀枝花河谷地。
青蚨以習慣他偶爾的自言自語,又拿放下一個匣子。
蕭君澤將,把羅盤草拿到手上,到底還是猶豫了一下,吃藥什麼的,總覺得不太穩當,還是看賀歡那邊情況如何吧。
他的背後,被子下的兩個小腦袋微微動了動,悄悄地睜開眼睛,兄弟兩不用多話,用眼神就能交流。
小孩在讀書學習上也許不是太有耐心,但在裝睡應付父母這事上,那絕對是天賦本能,比貓抓老鼠還沉得住氣。
兩個小孩對視一眼,都決定繼續裝睡,他們小胳膊還疊在一起,把胳膊下的小東西隱藏了起來。
而這時,賀歡也在門口輕輕敲了敲,帶著夜風走了進來。
“不錯啊,青蚨居然許你從門進屋了。”蕭君澤笑了笑。
賀歡提著竹筒,走到他面前,仔細幫他擦了擦拿羅盤草惹在指尖草灰,這才道:“青總管是好人,平素總是與人方便,並不為難人的。”
蕭君澤拿起竹筒,開啟蓋子,將其中泡在淡鹽水中的羊腸倒在旁邊的早已經洗乾淨的筆洗裡。
粉/嫩的羊腸像繩索一樣散開,露出了其中泡的姜和蔥。
蕭君澤的微笑凝固在臉上。
賀歡已經開始尋找爐子和砂鍋了,他笑道:“我還帶了萊菔(蘿蔔)和芫荽還有胡椒,保證給你做一鍋好吃的羊雜湯……”
“畫蛇添足!”蕭君澤打斷他,嫌棄道,“還好你沒有把湯煮好了給我送過來,行了,接下來按我說的做!”
賀歡頓時委委屈屈放下腰間的菜口袋,坐在一邊,靜等吩咐。
蕭君澤拿一隻筆挑起一根羊腸,對賀歡發出了一陣惡魔般的低語。
賀歡聽得臉耳通紅,立刻嘗試起來,在腸子的一邊打了個節,然後估摸了一下長度,用小刀切斷一截,便往抑制不住興奮,用力往小兄弟上套。
然後,羊腸被脹破了。
細小的羊腸承受了不該有的痛苦。
() 賀歡又試了兩次,臉不由得更紅了,有些扭捏,又有點小驕傲:“阿蕭,這、羊腸過於細了,要不然,下次我換成豬腸?”
“換個屁!”蕭君澤心想還是得用羅盤草,“自己脫了,去床上躺著。”
賀歡立刻道:“遵命。”
然後他一個翻身,優雅側躺在榻上,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放在大腿上,看著阿蕭在那稱那不知名的藥草。
心裡有點蠢蠢欲動,啊,那是阿蕭用來助興的藥麼,真是小覷了他,他自問還年輕,正是元氣旺盛之時,哪用得著這東西。
燈下的阿蕭真美,像是菩薩一般,凜然威嚴,美的不可侵犯。
我輩還需努力才是……
賀歡幻想著等會會有什麼樣的獎勵,卻又感覺到身後有微微的動彈。
但他沒有回頭,那兩位小公子在晚上睡覺時常滾來滾去,昨晚還想侵犯他的領地,被他一個巧勁撅到床角去了。
這次,他也不留痕跡,隨意動了動腿,換了個姿勢,又把兩個小公子擠到牆邊,為等會的大戰開闢了更寬闊的戰場。
但他不知道的是,身後大狗眼神一凜然,堅定地向這個光屁/股的男人一指。
沒錯,是這個感覺,就是這毛狗昨晚踢他!
被擠到牆角和大狗被迫貼貼的二狗頓時眼睛一亮,向大狗交換了一個眼神。
然後,大狗翻了個身,伸出手,拿胖乎乎的爪子戳了戳賀歡的背脊,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