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在拽著我的胳膊,拼命地想要把我的手從身子底下拽出來。
看著其他人朝許諾走了過去,我也忍不住朝許諾喊道:“哥,走!”
許諾沒有回答,默默脫掉了身上的皮衣然後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
而在許諾身後,則是推著張時的屈欣和溫晚。
他們再見到滿臉血汙的我後便紅了眼睛,溫晚剛想跑過來卻被張時緊緊拽住了胳膊。
“弟媳婦兒,常青救過我的命,我來。”
說完後張時便紅著眼睛站起了身,他不顧屈欣震驚的目光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塊青磚,帶著極度的恨意朝那幾個人衝了過了去。
雖然我沒了力氣,但也在掙扎中站起了身和那些人互毆了起來,可張時的身體還很虛弱,在他沒反應過來時一塊磚就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但卻被我伸手擋了下來,麻木的感覺也讓我鬆開了手,那張染血的身份證也掉在了地上。
……
我還是沒能護住那張身份證,被溫晚揹回了院子,江叔此刻就坐在那臺鋼琴旁,他看向我的目光除了濃郁的心疼還有一種複雜。
“唉……”
他輕嘆了一聲便回了房間,溫晚也從屋子裡拿出了藥品開始小心的處理我的傷口。
可是再看到我身上癒合的那些傷疤後,溫晚終於忍不住失聲哭了出來,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扭過了臉。
,!
張時見狀則是笑著坐回了輪椅上,揉著輪椅感嘆道:“身份證丟了沒事,我腿好了。”
我幫溫晚擦乾了眼淚,認真的看著他們說道:“謝了。”
“謝什麼啊。都哥們兒。”
張時說完後又嘆了口氣,揉著腦袋問道:“那張身份證?”
“只是身份證。”
“那還行,不過他們搶你身份證幹嘛啊?給你辦貸款?”
“……他們想要找個東西,但是身份證是假的,那東西我也不知道在哪裡。”
頓了頓,我又點了一支菸,可是自己的鼻孔被棉花堵住了,扔掉後才接著說道:“這裡不安全了,明天一早你們就回青島吧,帶著溫晚和江叔。”
“那你呢?”
見我搖頭,張時無奈的嘆了口氣,沉聲道:“我們走了,誰來幫你?”
“我來。”
許諾深吸了一口煙,揉著腦袋說道:“我是他哥,而你們在這也沒什麼用,早些走。”
“我不走。”
“那屈欣呢?”
“……她……”
我揉了揉鼻子,披上了衣服後輕聲道:“你們這一路這麼坎坷,該換種生活了,再說你也要去醫院檢查,不能耽誤。”
張時眯著眼看向了屈欣,屈欣朝他點了下頭,輕聲道:“你去哪我就去哪,我不怕的。”
“那咱們回青島。”
停頓了片刻,張時又看著我說道:“明天我就和我爸說一下,派點人過來。”
而這時沉默的溫晚也終於說道:“不能報警嗎?”
“不能。”
許諾深呼了口氣,接著說道:“咱們這算是互毆,再說了,能報警常青早就去了。”
“桶哥……”
:()怪我不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