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望夫崗上一片片的青草也被沙子蓋住了。那一年,是我最後一次看到她們,不過,都是女人,她們的孩子估計都不見了,只有一百多個女人。
那天,天陰得很沉,風很大,就象今天晚上這樣,我的羊都乖乖的縮在角落裡,叫也不叫一聲。那一夜裡我睡得很不實,好像要發生什麼事一樣。第二天一早,我趕著羊路過那個望夫崗,發現,昨天的那一百多個女人,都,都……”
我停下,沒有說下去。
餘甚力眼中含淚,顫抖道:“她們,她們,怎麼了?”
我道:“她們,昨天我看見的時候還是滿頭的黑髮,臉色雖然憔悴,身子雖然瘦弱,可卻還是很年輕的人。可是第二天一早,我再看到她們的時候,她們的頭髮竟然一夜之間就白了,身子就象那秋後的草一般,風一吹就會倒。我嚇壞了,趕著羊就走了。”
帳裡有幾個人,終於忍不住,捂著嘴就跑到帳外,然後放聲痛哭起來。
我對餘甚力道:“他們怎麼了?怎麼哭了?”
餘甚力強忍著熱淚,艱難道:“他們沒事,沒事,感冒了……對了,後來呢,那些孩子們呢?”
我心道,感冒也能哭鼻子,呵呵,這個慌撒得不好。
我道:“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