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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吉言啊。”

第二天一早,德魯給謝惟安打完水,吃完早飯就和巴頓一起朝森林中走去,院子裡便只剩下謝惟安和撒歡亂奔的阿福。

謝惟安看著那一人一獸的背影消失在叢林中,嘆口氣,“哎,我也是個爺們兒,怎麼就只能像個留守兒童似地待在這一畝三分地裡呢?早知道小的時候就應該讓老爺子送自己去少林寺學學什麼鐵砂掌一指禪什麼的那哥才是真正的森林之王了啊……”嘟囔著一陣,謝惟安還是認命地回頭做他的百無一用的書生去了。

德魯不在,巴頓也不在,謝惟安幹完澆水劈柴的活兒後就只能抱著阿福逗弄了,一人一狗坐在院子裡曬了會兒太陽,謝惟安實在不願那麼無聊,於是一拍阿福的小腦袋,“得,他們打獵去了,咱們也去外面晃晃,不去太遠,就附近走走。”

阿福見謝惟安回石洞裡拿著砍刀頓時興奮起來,知道這是要出去了,樂得狂搖尾巴在謝惟安腳下左竄右竄,讓謝惟安差點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忍無可忍的謝惟安制住了阿福,“嘿,你要再這麼鬧騰咱們就不出去了啊。”

見主人表情嚴肅,阿福終於消停了下來,乖乖地蹲在謝惟安面前討好地用鼻子頂了頂謝惟安的手心。

阿福一賣乖,謝惟安就沒轍,找出自己用布條編的狗繩給阿福繫上,這才重新站起身,“走吧。”

當然,謝惟安也不光是帶阿福出來遛彎的,更主要的是想考察一下週圍的植被情況,在這物資貧瘠的原始社會,總是要努力拓寬可使用物種數量的。

這是謝惟安的打算,而對阿福來說這就是帶著它出來撒歡遛彎的時光,儘管被一根繩子牽制著,但是這無損於阿福的好心情,照樣這裡嗅嗅那裡刨刨,看起來很是不亦樂乎。

春天的森林洋溢著別樣的生機,植物都探出了新芽,各式各樣的花朵也羞羞答答地展開來,與肅穆的冬天比起來,出於春天中的森林就好像是一副色彩明麗的油畫。

帶著阿福走了一會兒,謝惟安先去找到長著紫慄的地方採了幾枚果子,然後擠出汁液塗在手上後沒費多大功夫就找到了長著椒果的地方,七七八八採了個夠後又去把莓刺花也給採好了。

儘管小心再小心,謝惟安還是被莓刺花的花萼給刺了幾下,倒是阿福對於莓刺花下面的果子很感興趣,或許是味道甜合了阿福的胃口,所以就一腦袋紮在裡面吃的不肯停口,還是謝惟安拉了好幾回才戀戀不捨一步三回頭地跟著謝惟安走了。

德魯與巴頓不在,謝惟安也就沒敢走太遠,只在自己覺得安全的範圍內兜了一圈,發現除了新長的蘑菇之外也沒發現有什麼自己認識又用得著的植物,連謝惟安心心念唸的竹筍也只冒了個尖,還得再等一陣呢。

謝惟安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於是決定帶著阿福回家,但是剛走兩步謝惟安又停了下來,他彎下腰撿起一枚青青地果子,神情很是不解,“咦?”

其實粗看這果子也沒什麼特別,青青小小的一枚,如果不注意看很容易錯過,但是謝惟安捏著這果子打量了半天,又將鼻子貼上去嗅了嗅,然後捏碎在手心搓了搓,直到感覺到滑滑的汁液後謝惟安臉上的驚訝那是遮也遮不住了,“我的天,這基因突變吧?”

謝惟安握著果子快走了兩步,果然在一個向陽的地方看見了幾棵長在一起的樹,上面密密麻麻地掛滿了謝惟安手中這樣的青果子,看到這一幕,謝惟安心裡的疑問確定了——這的確是無患子樹。

也非怪謝惟安覺得吃驚不解,按照常理來說無患子樹六七月開花,九十月結果,可是現在才是陽春時節這幾株無患子樹就結出了密密麻麻的果子,這不是反常是什麼呢?

謝惟安繞著那幾棵樹前前後後轉了好幾圈,實在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後來索性也不想了,直接拿出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