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到的？”

和聶小環開了兩句玩笑，紫塵認真說道：“小環，這幾天辛苦你了。你快回好好休息，補補睡眠，你看你都有黑眼圈了。”

“啊……”

聶小環吃了一驚。這一次的護衛是她自願的，沒和任何人商量，她不知道紫塵為什麼會知道她一直守在外面的？

不過聶小環歷來心思很單純，沒有多想，對紫塵的關心只心頭暖暖的，聽話地“嗯”了一聲。

隨後，二人從臺階離開了這地下空間。

建造特殊藥鼎的地下空間之上，就是三味藥堂的煉丹室。紫塵和聶小環從下面來到煉丹室時，其中的一間丹室的門忽然開啟了，臉色蒼白的聶小瑩走了出來。

聶小瑩的身體歷來就不是很好，但此時看上去似乎變得更差了，不但雙目佈滿疲倦的血絲，臉色更是白得幾乎看不到血色，整個人看著都是一步三搖，站都站不穩的樣子。

紫塵再次來到黑石城後，還是第一次見到聶小瑩的人，先前他只知道聶小瑩把自己鎖在了丹室之中已經有段時間了，卻不知道聶小瑩在丹室中具體忙碌什麼。

現在看到聶小瑩這個樣子，紫塵也是嚇了一跳，在聶小環上前扶住聶小瑩的同時，也是上去關切問道：“小瑩，你沒事吧？”

聶小瑩倔強地搖了搖頭，咬著嘴唇道：“沒事，有點累而已。”說著，她想自己走路，卻眩暈得厲害，根本站不穩。

紫塵和聶小環七手八腳地將聶小瑩帶到了聶小瑩的房間，將聶小瑩安頓在床上。又是一番忙碌，給聶小瑩喝了一些安神調養的湯藥後，聶小瑩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小環，你姐姐究竟是怎麼了？”

紫塵面色凝重地望著聶小環。

聶小環此時也是一陣陣的後怕。聶小瑩身體本來就不好，這一次閉關又拼成這樣，那樣子，看著差點連命都丟了。

“紫塵哥哥，這幾天姐姐在衝擊五級藥師，嘗試著煉製五級的丹藥……”

聶小環開口解釋了一下原因，聲音很低，悶悶不樂。

紫塵卻知道，不用聶小瑩解釋只從聶小瑩出來後的表情等來看，這一次衝擊顯然是失敗了。

“失敗就失敗嘛，沒什麼了不起的，下一次繼續衝擊就是。說不清你姐姐在這次失敗後，忽然領悟通了什麼，下一次就成功了呢！”

紫塵笑著安慰聶小環，心頭卻知道衝擊五級藥師到底有多難。

藥師雖然是個吃香的職業，但有品級的藥師卻歷來極少，一千個學習藥道的人中，能成為一級藥師的往往只有一個，甚至是沒有。這樣低的比例，簡直比有法道根骨的比例還要低。

就整個大乾來說，真正登記在冊，有品級的藥師，只要一千人左右。而這其中，絕大多數都是一級藥師，二級以上後，數量就是越來越少的。

而真正能達到六級的藥道大師更是不足一掌之數。這其中，藥王谷谷主司馬青雲和其師弟鬱思渺就是最為著名的兩大藥道大師。

正因為如此，紫塵是真的覺得衝擊五級藥師失敗沒什麼大不了的，聶小瑩的藥道水準已經是極高，最重要的是，聶小瑩還如此年輕，有足夠的時間去衝擊，將來成為藥道大師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聶小環卻依然情緒不高，嘆息道：“紫塵哥哥，你不知道，姐姐為了這次衝擊，已經準備了很久，一口氣就消耗了三味藥堂一半的財力……”

一半的財力？

紫塵微微吃了一驚。上一次，他粗略掃了一眼三味藥堂的賬本，三味藥堂的財力之雄厚，可比他想象的強悍得多。紫塵在碧血城的拍賣會中一擲千金，林林總總工花費了“三千萬”金元左右，而三味藥堂的總財力在“六千萬”金元左右。

光從總財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