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所以那毒藥,還是應該是家裡人從外人的手中得到的,第二件事,是那天吃飯的食材是那個南洋的老闆叫人送過來的,而做飯的廚師是那個煤老闆帶過來的人。”
我聽完後就不禁愣住了,然後想了下才又問她:“你的意思是這次下毒的人跟這倆個人有關?”
她卻只是依舊看著前面的路,然後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只是我想接著查家裡的這些人,而你去查這倆個外人。”
我想了下就點了點頭說行,而她也再沒有說話,我們就這麼一路無語的開到了機場。
在機場的時候,我抽空給我媽打了電話,可是,電話是空號,我媽不用那個手機號了。
說實話,半年了,我沒有跟外界聯絡,我最想的就是我媽和寧夏,不過既然虞美沒有提起我媽,說明我媽現在過的很好。
放下了擔心,又給晴姨打了個電話,然後又問了問寧夏的情況,只是讓我有些失望的是,寧夏雖然跟她打電話問我的情況了,但是並沒有要回來的意思,最後晴姨安慰了我幾句,我就又掛了電話。
飛機上,我好好的睡了一覺,而下了飛機後,讓我有些沒想到的是,王震鈴來接的我們。
在車上王震鈴就跟我解釋,說是因為三少奶奶想出去散散心,所以他才同意讓她去接的我,要不然他就派人去了,然後他就又給我使了個眼神,那意思三少奶奶是因為流產的事兒心情不好。
接著他就又給我講我爸那天在飯桌上倒地不起的事兒,說當時都給他們嚇壞了,不過幸虧送醫院送的及時,雖然大夫說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卻一直昏迷不醒,現在還在醫院的特護病房。
我想了下就問他,能不能先去醫院看看,然後再回家,他楞了下就望向了虞美,虞美就也點了點頭,然後我們的車就駛向了醫院。
站在病床邊,看著躺在那裡的老爸,時隔半年,確實已經放下了很多。
放下了,不代表忘記,可以不去報復,但必須要記住,人,不能好了傷疤忘了疼,也以此告誡我自己,不能步我爸的後塵。
我久久不語,王震鈴就勸我不要太擔心了,這裡是全澳門最好的醫院,他們也找了最好的大夫為我爸診斷,我點了點頭,可是我卻還是坐在床邊,攥著他的手,坐了很久很久,直到虞美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先回去吧,你在這裡也是於事無補,他也不能馬上就醒過來。”
而她眼睛裡的神色卻分明在無聲的對我說:你現在不應該在這裡,你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兒等著你去做。
我便點了點頭,站了起來,最後又站在那裡看了一會兒躺在病床上的他,才轉身跟他們一起走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王震鈴安慰我的話,我一句都沒聽進去,因為我心裡一直都在想著他的事兒。
我和虞美進了我們的那棟別墅,小竹就趕緊跑了過來幫我拎行李,但是上了樓之後,我就小聲的問了虞美一句:“現在說話方便麼?”
虞美就回頭對小竹說:“你下樓去給我燒點熱水,我要喝茶。”
小竹就立刻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又一溜小跑下了樓,而這個時候我就關上了身後的門,然後問虞美:“你會配那毒藥,是不是說你也會配解藥,不是有句話叫解鈴還須繫鈴人麼?”
本來走在我前面的她突然停了下來,然後轉身看著我說:“你是說我知道怎麼救他,但是卻不救他?”
我臉色鐵青的看著她,並沒有吱聲,她卻只是看著我哼了聲說:“你是武俠小說看多了麼?不是每一種毒藥都有解藥的,就算是有解藥,毒藥對身體造成的傷害也是不可逆的,不可能吃點什麼解藥下去,身體就能恢復了,就好比重金屬中毒,讓你體內的蛋白質發生了不可逆的改變,讓好肉變成了爛肉,而你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