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黑社會麼?”
法拉利女就哼了聲,一臉輕蔑的看著陳圓圓說:“對付你們這種小赤佬,還用的著黑社會?”
陳圓圓就一副懶得再跟她說話的樣子,而是衝我一伸手說:“手機給我用下。”
我就把手機遞給了陳圓圓,不過陳圓圓剛拿著我的手機準備撥號,就不禁楞了下,然後使勁兒的晃了倆下我的手機,就一皺眉說:“什麼破手機,連訊號都沒有!”
她說著就把手機往我身上一甩,然後回車裡去拿自己的手機了,只不過她把手機從後座揀出來的時候,眉頭就不禁皺的更深了,然後一邊自言自語,一邊使勁兒的甩著自己的手機說:“怎麼我的也沒訊號?!”
我就走到了她身邊,指了指這座山說:“你就沒想過她為什麼要找你來這個山上飆車,還有上山前你就沒想過這裡會沒有訊號麼?這回你總該知道,我在車上一直看手機,看的是什麼了吧?”
陳圓圓這時才緊咬著嘴唇,臉上也現出了害怕的神情埋怨我說:“你早知道,怎麼不提醒我?”
我卻只是搖搖頭無奈的說:“我說了,你會聽麼?”
陳圓圓就不再說話了,而是越發煩躁的撥著手機,而這個時候,剛才去吉普車上取東西的壯漢就也回來了,懷裡捧著一堆的鋼管,然後分發給了其他的幾個壯漢。
而法拉利女也從那裡面抽了一根,拎在了手裡,然後法拉利女就點了根菸,抽了一口,才看著此刻越發慌張的陳圓圓一臉愜意的說:“我勸你有打電話的時間,不如趁著現在好好想想,一會兒怎麼求我放了你,要不然一會兒,你可能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法拉利女說著,就又忍不住看著陳圓圓陰陰的笑了起來,而陳圓圓此刻也終於放棄了打電話,認清了現實。
知道這裡根本就打不出去電話,法拉利女給她引到這裡,也都是設計好的,就是知道這裡沒有訊號,打不出電話,沒法找任何人幫忙,即使陳圓圓真的有能力幹過這法拉利女,但是現在她,卻真的陷入了一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境。
陳圓圓的腦門上就開始滲出了細細的汗珠,不過以陳圓圓的聰明勁兒,當然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
陳圓圓就轉了倆下眼珠,笑了下對法拉利女說:“我今天不就是讓你虧了六十萬麼,大不了你現在把我的車開走,就算是我輸給你的,今天我認栽了,然後咱倆就扯平了怎麼樣?”
法拉利女就一歪頭看著陳圓圓不屑的笑著說:“你以為我會在乎你的車麼,我告訴你,我就是要讓你知道知道,惹了我餘鳳汐的下場!”
她說著,她身旁的那幾個壯漢,就朝我們走了過來,而陳圓圓的臉色就越發慘白的一指她說:“你敢動我個試試,你知道我爸是誰麼!我爸是陳言雄,你今天要是敢動我一下,明天我爸就能弄死你!”
這個叫餘鳳汐的女生,卻只是把手裡的菸頭一彈,然後哼了下說:“陳言雄?沒聽說過,還要弄死我?你可以叫他試試!”
陳圓圓這次真的開始慌了起來,因為她沒想到面前的這個餘鳳汐是真的軟硬不吃,就是要動手,陳圓圓就嚇的不自覺的躲在了我身後,然後使勁兒的拽著我的衣袖,我知道這個時候我再不說話就不行了。
我就笑了下對這個餘鳳汐說:“美女,有句老話說的好,叫得饒人處且饒人,剛才陳圓圓都已經說了今天她認栽了,車也可以給你,你就饒了她得了唄,大家都是總出來玩的,以後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這要是再碰見了多尷尬啊,要不然就讓她再給你道個歉,今天這事兒就算了各退一步,以後大家還是朋友,你看這樣行麼?”
這女人就一眯眼睛看著我說:“她今天讓我點了首六十萬的歌,我今天就得在她身上留個六十萬的傷,你要是覺得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