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各種主題包廂。
之後我發簡訊特意囑咐過趙斌的,找的這個地方我自己還算挺滿意的,我個人不太願意去那麼豪華的酒店,完全沒有一點情味。
進了包廂,看到我才子站了起來說:“來了,服務員,上菜吧。”
“好的先生。”
“怎麼,喝什麼酒?”我說著脫了外套,掛在了掛衣架上。
“草,整白的,剛才斌哥說給我們拿瓶好的紅酒,我說我們喝不慣那個,這不,整了兩瓶金六福。”才子說著,開始開酒。
“白酒行,怎麼著,你這當了兩年兵,酒量練出來了啊?”我笑著問。
才子咧嘴一笑說:“練什麼,都是被逼的,氣氛在那不喝也得喝,不過也都偷著喝。”
“我說你小子可以啊,什麼時候成了少爺了?”才子問。
“你不也搖身一變成大哥了嗎?”我不答反問。
才子苦澀的搖了搖頭說他算哪門子大哥,一個小馬仔,要不是生活所迫,他也不至於還跟人到處打架,欺負別人,畢竟也接受過兩年的正義教育,但是誰讓從小就不正派呢,洗腦沒洗徹底。
我問他退伍了就直接來了嗎,沒回家看看,才子嘆了口氣說怎麼沒回家,退伍就回家了,想找我們,卻都聯絡不上了,我聽著才子敘述著……
退伍後,才子第一個想見的人不是我們,是高媛媛,可是高媛媛不在唐陽了,就想找我看看能不能聯絡上,結果找了很久,我們當初那批人,他誰也沒有找到。
偶然一次機會,他遇到了黑子,我本來以為黑子我跑路之後活的挺不錯的,但是聽才子的口氣,過的似乎並不好,那天他們找了一家飯館,一直喝到人家關門,兩個人還是沒聊盡興,就找了個賓館,兩個人在賓館一直喝到天亮。
那天,黑子跟才子說了很多事情,當時我們最對不起的就是黑子,現在想想,最對不起黑子的應該是兵哥,歸根到底,還是因為他的事,黑子才衝動的捅了人,兵哥當時說跑了很多關係,不過現在在我看來,那是扯淡,當時的兵哥除了我們並沒有什麼勢力,馬超也不可能因為黑子去幫兵哥跑關係,那都是錢。
很大的可能是兵哥為了掩飾自己的無能為力,而做出給我們看的,我清晰的記得當時兵哥消失了挺長一段時間,如果沒猜錯,那段時間搪塞我們的都是託詞,而他一定躲在某個地方避風頭。
當然,我並沒有把這個想法說給才子聽,我不想說,而且我覺得沒有必要說。
可是,接下來的話,的確讓我大吃一驚,因為才子給我解答了一段我並不知道的事情,那件事,我本來打算就這樣不了了之了,可是命運就是這樣,有時候你原本已經放下的東西,他又來找到了你。
那是在我跑路後的一個星期,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人脈和事業,就開始四分五裂,土崩瓦解。
帶頭篡位的是老刀,準確的來說不是老刀篡位,而是兵哥扶持老刀上位,小白,胖無敵,捲毛他們仨是我的人,絕不會在背後捅刀子,這一點在我們被大魁堵在酒店裡的時候,兵哥就已經知道,因為當時背叛我的,不只是張峰源,兵哥在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算計我了。
大魁的出現,張峰源的叛變,都是兵哥為了整我而佈下的局,張峰源只不過是一個傀儡,一個背黑鍋的傀儡,怪不得在第二天張峰源就消失了。那是因為,兵哥給了張峰源一筆錢。
被堵那天,老刀的人雖然沒走,也沒捅刀子,但是也算是袖手旁觀,從根裡面說,他們不願意為了我冒這麼大險,也就是說,當時他沒拿我當兄弟。
老刀他們幾個出身農村,學習不好,沒什麼本事,突然有了這麼好的一條財路,要說他們不眼紅那是假的。
“跑路之後,我回家了一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