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有危險的。”
少女不明所以,迷茫道:“可你剛才很悠閒地在吃陽春麵啊。”
原遇空:“……”
少女又道:“父親母親都很擔心師兄你,他們以為你已經……都在張羅著解除婚約,我自然不願,沒想到偷跑出來,居然就遇到師兄了。”
原遇空垂著眼:“師妹,你莫要胡鬧了,江湖兇險,哪是你一個小姑娘能闖蕩的。”
少女怔然,看著原遇空,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二師兄說你是被妖女迷走了,我不相信,師兄,你不要嚇我,我,我不想,我不想……”“不想”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少女的眼淚,已然決堤。
原遇空卻不看她,哪怕他的眼底全是心疼和不忍。
應暖靜靜地看著他們。
這似乎本該是對璧人,少年意氣風發,少女秀麗嬌美,而自己卻是在他們中間畫了一道銀河的王母。
應暖就這麼看著,直到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多到連少女和少年都注意到了她。
然後在原遇空看著她臉色一變的時候,應暖走上前去,平靜地對他說:“你走吧。”
話語清冷,如晨露落地,卻一錘定音。
因為下一秒,她就已經如煙氣般,消失在了原地。
陳修平簡直被這個虐戀情深的故事吊足了胃口,他已經知道光從感情結局上來說,莫求是和原遇空是be了,所以應暖是和原遇空在一起的,可是現在兩人明明就是作天作地,作死不及。
比如說應暖明明就是一副“你滾吧”的瀟灑姿態,背地裡卻又追了上去,在暗地裡痴漢似的跟蹤原遇空,而原遇空更是在離開應暖之後茶飯不思日漸憔悴。
終於在有一天原遇空做夢叫著應暖的名字驚醒的時候,應暖現身在了原遇空的面前。
原遇空對這件事的反應非常老套,啊、他驚喜地看著應暖,喃喃道:“我是在做夢麼?”
此時紅燭帳暖,夜色沉沉,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清風徐來,月光像是水波一樣籠罩在應暖的身上,此情此景,簡直讓陳修平懷疑下一秒應暖就來來一句“原郎,奴家想你”之類的了。
幸好應暖本質上仍是那個不通人情世故卻又至情至性的修士,她面對的原遇空,只問:“你後悔了麼?”
原遇空泛出苦笑:“後悔又怎麼樣呢,我不能對不起師父師孃,也不能對不起……”他垂著眼說不下去。
應暖突然走近,然後坐在了床沿上。
她秀美精緻的眉眼在月光下像是畫上去的一般,眼神不復往常的冷硬,倒像是揉碎了的一塊寶石,閃著細碎的光芒,她低下頭去,吻住了原遇空的嘴唇。
陳修平:“=口=”表白呢!胡訴衷情呢!口胡這進度不對勁吧!!!話說這角色定位也不對啊!
應暖明明之前還想個小學生一樣傲嬌又純情,為什麼一眨眼就上二壘了啊!
很明顯原遇空也嚇到了,但是很快他似乎更確定自己是在做夢了,於是……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引用這首詩居然沒什麼不對呢。
純情的陳修平用一個異性的身體感受了一番郎有情妾有意的**之事,整個人幾乎是崩潰的。
但是很顯然,第二天的白天,莫家人比陳修平還要崩潰。
捉姦在床不說,這對狗男女——準確來講是那個姦夫□□裡的□□居然還那麼囂張,神色坦然,甚至直言叫原遇空解除婚約。
應暖說的一臉正氣:“原遇空,你得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