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蓓蕾說道,“我不這樣認為,夏班長當時的樣子,看起來是真的像極了愛而不得的樣子。我是過來人,你要相信我。”
冷若顏一聽,笑了笑道,“喲,過來人,看來其中有很多瓜可以吃,要不先好好說說你的情史。”
“若顏!”楊蓓蕾不好意思地直跺腳。
隨後說道,“我們現在是在說你的事情,你怎麼又說到我身上了。”
“再說了,我的情史有什麼好聽的,都過去了。”
冷若顏笑著說道,“我就是好奇好奇,什麼人能讓你喜歡嘛。”
楊蓓蕾想起什麼,腦海裡閃過些許回憶,隨後裝作不在乎地說道,“沒有的事,就是一時看對眼了。”
“好了好了,不說我了,說說你。”
“若顏,你家那位要是不相信你的話,我還有向琴、蔡麗麗都可以出面替你作證的。可別因為夏安,給你們夫妻之間造成什麼矛盾。”
冷若顏心裡很是感動,說道,“沒事,我們之間已經談開了。”
聞聲,楊蓓蕾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後面兩人又閒聊一會,便又各自投入工作中了。
……
另一邊,酒店裡。
“啊啊啊!!!于斌,你對我做了什麼!”
徐雨落坐在床上,雙手緊緊攥著被子,露在外頭的肌膚毫無任何遮擋。
她怒氣衝衝地看著身旁同樣一絲不掛的于斌。
聞聲,于斌悠悠轉醒。
看著身側的徐雨落,神色間先是一愣。
回憶起昨晚的經過,于斌的嘴角泛起一絲回味無窮的笑容。
“如你所見。”于斌淡淡地開口道。
徐雨落一聽,頓時更加生氣了。
伸手甩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憤憤道,“你無恥!”
臉頰傳來疼痛,于斌卻笑了。
“雨落,這些年我好想你。”
徐雨落一聽,頓時說道,“你想我?你騙鬼去吧!你不是喜歡你的事業勝過我嗎,如今又找我做什麼!”
昨晚從麗景飯店離開後,他們便找了個酒吧談話,順便喝了一……幾杯。
從談話中得知了他一直愛著的都是自己,也知道他並沒有女朋友,那只是他對付家裡人催婚的。
于斌是黔市農村出來的,家裡人都是地道地道農村人,老一輩靠種地生存,到了他父輩就是異地務工生存。
辛苦一輩子,好不容易供兒子大學畢業,又進了國家隊,他們自然希望他能早點結婚生子。
畢竟和他的兒時夥伴,基本上是已經結婚生子了。
做父母的很難不著急。
徐雨落能理解,但是她心裡就是難受。
那麼多年的感情說結束就結束,沒有人知道這一年她是怎麼過來了。
剛分手的那段時間她如行屍走肉,整天渾渾噩噩,什麼也不想做,整個世界都是灰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