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情愛的小女孩了。
她已經對不起家人這麼多年了。
餘生,她想要活出自我來,而非陷在這充滿謊言和欺騙中。
“歡兒……”
韶威還想說什麼,便被盛瀚海打斷道,“韶威,小歡已經表態了。你要是個男人就主動放她離開。”
韶威看了看不做聲的盛歡,便知道她是默許了盛瀚海的話。
隨後,韶威看向盛瀚海,說道,“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看在我和小歡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上,別讓她離開我,我真的很愛她。”
“哼,你很愛小歡?”盛瀚海的語氣滿是嘲諷。
韶威聽後,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盛瀚海說道,“你別汙染了愛這個字,因為你不配。”
饒是韶威再好的忍耐,聽到這話也忍不住說道,“哥,我知道我不應該將不孕這件事安在小歡頭上。
可我是個男人,還是韶家唯一的香火,我沒有辦法說是我自己有問題,不然還不知道外界會怎麼說我。”
聞言,盛瀚海氣的咬牙切齒。
“所以小歡就可以承受外界的詆譭?甚至這個詆譭,還是莫須有的?這就是你說的愛?”
韶威不認同地說道,“要是這件事發生在哥你身上,哥定然也會像我這樣的。”
“呸,別拿你和我比,我嫌髒。”盛瀚海很是嫌棄地說道。
“要是我,我絕不會把這件事怪罪到妻子身上。”
“事到如今你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即使你不孕,早早告訴小歡,以小歡的性格,自然也會為你遮掩。
但你又是怎麼做的,不到隱瞞了這件事,還把這件事推到小歡身上,任由她被世人所詬病。這就是你說的你愛她?
像你這種自私的人,只配孤獨終老。
這種愛,我家盛歡不需要。”
韶威被懟得無話可說。
是他一時間想岔了。
以盛歡當時對他的感情,她自然是為了自己遮掩的。
只是他那時大男子主義,他覺得讓妻子知道自己無能這件事,他會很沒有面子,甚至在妻子面前抬不起頭。
所以才會心生出這樣的計謀。
盛瀚海繼續開弓,“另外,你自己有沒有忠於你們的婚姻,你心裡有數。”
此話一出,韶威臉色又變了變。
盛瀚海擔心妹妹會傷心,並不想說太多,“韶威,今天我們來並不是來和你清算舊賬,我們過來的目的是讓你和小歡離婚,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干,你可答應?”
話中滿是威脅之意。
韶威心虛,自然知曉盛瀚海的意思。
他知道他若是不答應,盛家亦是會帶走盛歡,他和韶家根本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