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不是說醫術越好的人,架子越大嗎? 怎麼到江宇煊這似乎行不通了呢。 其他人:不是行不通,是這得分人。 要是平日裡他們做手術,江宇煊一般都是準時出現的,而且都是他們等他。 哪裡會輪得到他來等他們。 黎月茵很快便收斂了思緒,“來,大家坐吧,我們在討論下手術的細節,以確保萬無一失。” 討論中,黎月茵用了昨晚江宇煊提議的方案,眾人紛紛稱讚。 都說這個方案,要比之前的風險小多了。 聽到眾人的稱讚,黎月茵心裡是有些虛的。 畢竟這方案不是自己想出來的。 而提議的人,這會還在現場,應該沒有比這更加尷尬的了吧。 黎月茵想了想,準備將功勞還給江宇煊。 她抬眸看向江宇煊。 江宇煊像是明白她心中所想一般,立刻搖了搖頭。 黎月茵皺眉,疑惑地看著江宇煊。 為什麼不讓說。 不過見江宇煊這般意思,黎月茵倒是真的沒有再說。 等會議結束,黎月茵單獨找到江宇煊,問道,“為什麼不讓我告訴大家,這個方案是你提議的?” “不為什麼,我比較喜歡低調。”江宇煊很無所謂地說道。 似乎他並沒有做任何事一般。 隨後他又說道,“再說了,我只是動動嘴皮子,真正要去付出努力和辛苦的,還是你,這個功勞應該屬於你。” 黎月茵卻不這麼認為,說道,“這不一樣。” “若沒有你的方案,大家都不知道還有這條更為穩妥的辦法。在這件事上,你是功不可沒的。” 黎月茵認真地看著他,說道,“你就是想把這個功勞給我對不對?” 只有這樣才能說得通,江宇煊為何做好事不留名。 可他又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選擇幫助自己呢? 若不是這會時間不允許,她真想一探究竟。 “你這麼認為就這麼認為吧。”江宇煊開口說道。“時候不早了,你趕緊去準備吧,別耽誤了手術。” 黎月茵看著江宇煊,看他的神色,不知道為何,她覺得自己可能真相了。 看了看時間,確實不早了,黎月茵便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手術從上午十點一直忙到了下午六點才結束。 手術結束後,黎月茵和江宇煊下了手術檯。 黎月茵給在場的其他人深深地鞠了個躬,無比真誠地說道,“手術很成功,謝謝各位的鼎力相助。” 眾人都笑得很開心。 能挽留一條生命,還有什麼事,是比這更能讓人高興的呢。 待眾人離去,黎月茵出了手術室,幾個小時的高強度手術,讓她疲憊不堪。 突然,一瓶葡萄糖水出現在她面前。 黎月茵抬頭看去,便看到江宇煊逆著光站在眼前,猶如故事裡才會發生的情節一般。 江宇煊見她沒有接,開口道,“喝點糖水,補充補充體力。” “謝謝。”黎月茵接了過去。 準備拔開瓶塞時,發現瓶塞已經被人弄開了。 這會只是隨意地放在上頭,遮擋灰塵。 黎月茵心裡明白是誰這麼做的。 是江宇煊給她的,除了他,還能是誰。 黎月茵開啟瓶蓋喝了一大口,這會她是真的又累又餓,整個人只想睡覺。 但她知道,手術室外還有病人的家屬在擔心著。 她必須要給他們一個交代。 突然,江宇煊開口道,“你要不要先去休息會?家屬那邊我去幫你說?” 黎月茵搖了搖頭,艱難地站了起來,笑著說道,“你可別想搶我功勞,我自己去。” 江宇煊失聲笑了笑,說道,“這就可以搶走了?” 黎月茵點點頭,隨後笑著說道,“搶不搶走不知道,但我喜歡看到病人家屬得知手術成功後那種激動的喜悅。 那對我來說,就是我手術後最好的補充劑。 看到她們高興,我很有成就感。 那一刻,我覺得我學醫幾十載,也算是有用的。” 黎月茵說的,江宇煊很能理解。 他亦是如此覺得的。 他剛開始當醫生的時候,手術後也是要親力親為去和病人交代一聲。 畢竟在他看來,病人選擇了自己,就是相信自己,他要對得起這份信任。 “今天的手術還是要謝謝你的。”黎月茵開口道。 聞聲,江宇煊問道,“哦,你準備怎麼感謝我?” 黎月茵想了想,說道,“我請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