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墨他,其實幾天前就來比賽現場了。”
“幾天前就來了?”奚梵微微驚訝道。
那豈不是說,這幾天她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活動?
想到這,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嗯。”她說,“你還記得他和哈琳相親的事嗎?”
聽到相親兩個字,奚梵心裡不禁難受了一下下。
不過很快便被她收斂好。
她點了點頭,“嗯,知道。”
和南門莎對峙的時候,他親口承認的,她怎麼會不知道。
盛若顏想說相親這件事,哈琳和婆婆不是故意的,他們不知情。
要是知道他有感情,絕不可能安排他和哈琳相親。
可想到這樣說,可能會讓奚梵和薄星墨之間的誤會更大,她選擇了閉嘴。
他們倆之間有什麼,還是得看他們自己怎麼解決。
外人說再多也是無用。
盛若顏默了默,問道,“你要來醫院嗎?要來的話,我派人去……”接你
“不用,我不來。”奚梵連忙開口道。
她自是不能讓盛若顏找來的。
尤其是她和薄星墨的叔嫂關係。
她不能讓任何和他有關的人知道笑笑的存在。
她賭不起。
這段時間以來,她也從南門莎等人嘴裡知道盛若顏老公的情況,自然也就猜到薄星墨的身份。
薄家啊,她哪裡會是對手。
對上,她一點勝算都沒有。
當即,她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
正她想開口說什麼,突然想到這會盛若顏身體不適,說這個不太合適,遂開口道,“若顏姐,你先休息吧,我先掛了。”
既然她沒有勝算,那她便決定繼續躲起來。
他找不到她,就不會知道笑笑的存在。
她絕不能失去笑笑,否則她恐怕也沒有勇氣活下去。
這邊,盛若顏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出神。
薄時琛正好從門外進來。
看到這一幕,他來到盛若顏身邊,“想什麼呢。”
盛若顏回過神來看向他,“沒什麼,星墨怎麼樣?”
說起薄星墨,薄時琛皺了皺眉頭,“剛手術完,還沒清醒過來。”
他既心疼又無奈,好好的把自己弄成這副模樣。
在他眼裡,三弟一直都是穩重型別的。
平日裡派給他的工作,考慮得都很周全穩妥。
為何在感情上,就完全沒有任何智商了呢。
喝酒買醉又有什麼用呢。
清醒過來,是什麼樣的不就還是什麼樣的。
剛才他真的很想罵他一頓,考慮到他馬上要手術了,他想了想還是忍著。
盛若顏道,“這麼嚴重?”
“嗯。”薄時琛說,“醫生說,再晚來半個小時,怕是生命垂危。”
盛若顏聽後說道,“你說他……他怎麼這般作賤自己,怎麼說身體都是自己的呀。”
薄時琛沒接話。
他雖然知道薄星墨做得不對。
可若是他是薄星墨,面對這樣的情況,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等他醒來,好好和他說一說。”
“嗯。”
“喝酒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兩個人之間有什麼問題,找個機會坐下來好好聊聊。”
“嗯,回頭醒來我會和他好好說的。你現在不要想這麼多,別忘了你也是病患,同樣需要好好休息。”
:()領證當天,我和閃婚老公同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