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A某會議室,肥胖的扎拉·道格拉斯憤怒的將報告摔在桌子上,對著會議室的人員咆哮著:“FK!我們的一個基地被摧毀了,整整24個小時了,卻連對方的是誰都一無所知? 誰打的?動用了多少武器裝備和作戰力量?從哪裡襲擊的?從哪裡撤離的? 難道要讓我跟外面的那幫廢物記者一樣去用“失聯”這個詞來解釋嗎? 亞太那邊是幹什麼吃的? 國會每年給你們那麼多錢是用來幹什麼的? 你們每年又是裝甲車、直升機,又是情報人員訓練,甚至都能調動軍事衛星,是用來幹什麼的? 現在卻告訴我什麼“根據現場分析”、“推測”之類的屁話?” 一名身穿西裝的男子說道:“道格拉斯先生,我請你注意,CIA在亞太地區的力量尤其是南亞是尤為薄弱的。 受限於某東方大國,我們在那裡並沒有駐紮多少像樣的正規軍事基地,即使是我們CIA的內部成員也不得不以商業招募的形式聘任退役計程車兵。 如果你覺得丟了作戰人員的臉面,為什麼不去找DIA、INSCOM或者讓陸軍直接派遣作戰人員? 還有,如果有可能,請幫我問一下NASA,是不是對我們的衛星做了手腳,那個時間段,至少應該有兩顆衛星掠過該區域,畫面呢,情報呢?” 扎拉·道格拉斯似乎冷靜了一點:“哈迪·福瑞德,衛星的事情我會去查的,現在先說你們的事情,整整三個戰鬥小組,死的無聲無息,總要有個解釋,說一下吧,我趕時間。” 儘管對這個金主很反感,但哈迪·福瑞德依舊耐著性子解釋道:“在這個區域,有理由且有實力與我們敵對的勢力只有一個。 我真希望你認真看了現場的調查報告,根據我們作戰部門的分析,他們應該派遣了一個戰術小隊,6人成員,不得不說,跟他們實戰交手最多的竟然是我們這個情報部門,這是一種諷刺。 根據以往我們留存的戰鬥特點分析,只對比出了兩個人,一個是有鐵拳修羅之稱的原隸屬於某特戰部隊的特戰人員,姓名至今不詳,只是有從他手下逃生的人聽到他的隊友稱呼他為小軍。 另外一個,是隸屬於另一支特戰部隊的成員,綽號冷箭,姓名不詳,曾因參與過某次國際特種兵比武才有記錄。其餘人員,均無法從作戰手法上對比出有用的資訊。 不過,所幸的是我們在基地放了一些離線的隱藏攝像頭,更幸運的是找到了兩張沒有被炸燬的記憶卡。 解析出的影象在這。” 哈迪指著分析報告中某頁上的幾張模糊的照片繼續說道:“拍到了兩個人,一男一女,從身形上分析,很年輕,可惜都戴著面罩,我們的技術手段沒有分析出進一步的資訊。不知道尊貴的道格拉斯先生,你看出來點什麼沒有?” 扎拉·道格拉斯冷笑一聲:“除了無能我實在看不出別的什麼。” 哈迪忍者噁心繼續說道:“不曉得你聽沒聽說過那個國家有一支從未公開過,甚至我們至今都無法確認是否存在的部隊,影子!如果你不明白這個詞意味著什麼,那麼,我說另外一個名字,想來你會容易理解一些,文藝兵。” 扎拉·道格拉斯渾身的肥肉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這跟這次的事件有什麼關係?” 哈迪繼續解釋道:“我們確切的情報顯示,文藝兵是某特戰隊的教官,一直活躍在這一帶。” 哈迪指著地圖上華國某個省份:“同時,文藝兵一直是我們高度懷疑的影子成員之一。” 扎拉·道格拉斯終究不耐煩了:“所以,你究竟想說什麼?” 哈迪嘆了口氣說道:“兩名已經成熟的特戰人員,某疑似影子的訓練基地,兩名很年輕的陌生成員,玩過遊戲嗎?雖然說出來很喪氣,但是很多資訊都指向了這個結論,咱們的基地被人當做訓練選拔新人的副本給刷了。” “WTF?”扎拉·道格拉斯終於被這個荒唐的推論給整破防了。 “1.5億一架的阿帕奇!140萬一輛的裝甲車!將近5億美元的裝備武裝起來的一個營級的正規作戰單位,你告訴我被人當做訓練的副本給刷了?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哈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