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問題劉思成也在問周戎:“那封信上到底寫的什麼?我不信有什麼東西能讓你這種鐵公雞放棄利益,咱們當初商量的可是不低於35%的股份。” 周戎拿著打火機直接把信燒了個乾淨,無所謂一般說道:“別問我,規矩你懂,再說要多少是多呀,無論是花花世界還是老汪的股份,都值10%了,更何況還有別的賺頭。” 劉思成嗤笑道:“恐怕這些都比不上這封信吧,你我都明白,有些軟體,僅僅是使用費就能貴出天際,我敢保證,你的這個用於提升工作效率的工具,在任總手裡,甚至有希望開發成國產版的EDA,這個過程甚至用不了十年。 EDA是幹什麼的你應該知道,晶片設計,不說別的,單純那一套自迭代邏輯和強大的自動稽核糾錯功能,就意味著無限的生產力了。 而且,深度開發之後,它的作用可不只是微電子電路設計,甚至工廠流水線、城市規劃、交通線路都能夠廣泛應用。” 周戎說道:“所以,我才只要了25%,不要的10%是留給誰的,你應該清楚呀,趕緊的,彙報上去,那邊必須得有可靠的人盯著,我可不想哪天核心程式碼洩露了收拾爛攤子。” 周戎不會告訴任何人信上的內容其實是一封家書,一封經過多輪稽核的家書,從某飛行器設計生產廠家出來的,那裡之前代號132,現在叫成*fei,自己的二哥輾轉進入了那裡,目前是一名技術骨幹,參與20姬的部分計劃。 二哥只說了一句話:“這裡需要你的東西。” 還有什麼比這更有分量呢? 別說還有25%,就算只能留下5%,周戎都會義無反顧的選擇合作。 喧囂過後,周戎索性就住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了,再次拿出執行任務之前未完成的手稿,又是一夜徹夜難眠。 同樣的事情,在其他人的視角有著不一樣的感受。 盧偉坐上回影城的火車,半個多月以來的回憶一幕幕在腦海中重現。 最初,大哥去世之後,他從學校悄悄溜出來,本來想在影城做點兼職掙點生活費,結果被群頭騙了個溜光。 然後,他黑化了,別人能騙我,我為什麼不能去騙? 就這樣,他花了不到兩個小時,寫了個劇本,租了套衣服就開始到處喵肥羊,然而,到底是過不了心理那道坎,猶豫了整整兩天,搞得自己不僅精神疲憊還一副鬍子拉碴的滄桑模樣。 最後,他終於咬咬牙狠狠心,發誓只騙大戶,搞一票就走,於是在張導的劇組外面貓了整整一上午,最後盯上了周戎。 他的分析:這小子是張導親自接待的,非富即貴,是個不差錢的主,這小子年歲不大,看上去很好騙的樣子,嗯,身旁還有一個美到極致的女孩,都說女孩子相貌和智商成反比,總有一個好騙的。 於是,在悄悄跟隨兩人走了將近一條街之後,他終於鼓足勇氣去騙,啊不對,應該是推銷自己的專案了。 然而……僅僅一個回合,這兩個貌似年紀不大的小孩兒就把自己的底褲都扒了個乾淨,原本以為自己會被送進派出所的他一度絕望到想要轉身逃跑。 但是幸福來的就是那麼突然,那個男孩略微翻了一下自己的劇本竟然改變了主意。 甚至於,當週戎允諾自己願意投資100萬的時候,他依然抱著錢一到賬就跑路的主意。 直到第二天,自己隨便租了個房子,隨便找了幾個群演拉了個草臺班子,直到周戎拿出精修後的劇本還給自己的時候,他才有所觸動。 也許,可以試一試呢,說不定就成了。 就這樣,他憑藉著自己的厚臉皮,自己臨時拉起來的草臺班子,在短短半個月之內,憑藉著各種不要臉的騷操作,總算把電影拍了出來。 在這個過程中,他每天深夜都會陷入深深的自責,而每天一大早他都會早早起來,認認真真的安排參與拍攝工作,不懂的就向身邊的人學習。 拍攝的閒暇,他總能聽到各種各樣的故事。 同樣是富家公子兼星二代的曾世傑,捨棄一切身份和榮耀以及唾手可得的資源,賭氣離家出走到內地打拼,就是單純的為了證明自己,甚至連他在火車站被黑中介騙的經歷都拿出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