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經過兩輪飛花令的比拼,現場的學生都已經漸漸的放開了,無論是答得上別人刁難題目的,還是被互相出的奇葩題目折磨的發狂的,大家都只是會心一笑,並不在意。 隨著臨時節目單的不斷完善,聯誼晚會也在眾人的期盼中有條不紊的推進著。 飛花令之後,第一個上場的是一名來自鹿縣的高中生王書和,人長得精瘦且略顯猥瑣,明明是個男生,卻在腦後扎著一個小揪揪,詼諧的語言配上誇張的舞臺動作,一手傳統魔術三仙歸洞玩的出神入化,而用的道具則是從餐桌上隨便尋找的筷子、蓋碗和鵪鶉蛋。 和他同組的一個女生似乎永遠猜不到到底哪個蓋碗底下有鵪鶉蛋,表情略顯抓狂,周戎甚至明顯看到了小女生輕微磨牙的動作。 也似乎是王書和也感覺自己在舞臺上顯得有點太作了,怕下臺之後被女生為難,於是大方的應承大家的要求,用透明玻璃杯再次表演了一次。 然而,沒想到揭秘才是巔峰,所有人都眼睜睜的看見了哪個玻璃杯底下扣著鵪鶉蛋,然而,總是在王書和開啟玻璃杯的一瞬間就出現了變化,真就是隨心所欲,他說哪個杯子底下有,哪個杯子底下就有,說有幾個就是幾個。 很多學生摘下眼鏡擦了又擦,看到的結果沒有絲毫改變。 這個時候一個薄薄的筆記本從桌子的一邊傳到了周戎的手裡,周戎一看才發現,是自己這個組的十來個人怕打斷臺上的表演,又忍不住想討論一下,於是隨手找了個筆記本寫在了紙上。 周戎往前邊翻了翻。 田凌雲:“唉,看到沒,周老大彷彿不是很情願呀(當主持)” 姜哲:“是呀,那委屈的小表情,彷彿在說,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陳思琪:“呵呵,果然師琳娜也沒跑掉,這就很nice。” 楚晗:“思琪姐,我總覺得你跟師琳娜特別熟,你們是不是之前就認識呀?” 陳思琪:“太認識了,怎麼說呢,算是世交吧。” …… 李文生:“我擦嘞!這玩意兒(魔術)到底什麼原理?” 王二龍:“說實話,魔術什麼原理我不怎麼關心,無非就是個“黑箱效應”的問題,相比之下,我覺得大家這會兒玩的這東西更有意思,你們不覺得,這個東西很有前景嗎?” 田凌雲:“你的意思是把相熟悉的幾個人弄到一塊兒聊天?就像是多人影片電話一樣?不太現實吧,這東西限制條件太多了,網路速度、頻寬、費用、通訊技術、還有一群人都能說話,亂糟糟的。” 周戎看到這裡的時候都特麼震驚了! 這東西我好像見過,它又回來了! 周戎提筆在紙上寫下:“現在的通訊軟體還沒有這些功能,主要是限制於硬體的侷限性,如果手機的實時通訊和智慧化再次提高一個檔次,達到可以執行一些簡單程式的程度,這種東西就可以開始做了,我覺得,把它命名為“通訊群組”比較合適。 相對的,比起另起爐灶重新開個盤子,我更看好與通訊企業合作,以手機號作為賬號的方式進行開發,這會省下巨大的推廣費用,同時對於使用者粘性以及後期的使用率都有著無數的好處。” 等到周戎上臺串個節目再次看到這張紙的時候,筆記本已經翻過去了好幾頁。 不得不說,學生們,對於水群的本事,簡直就是天生的。 李文生:“戎哥,我之前一直是不怎麼服氣的,不過,這一刻,我不得不說,你丫果然是個天才!” 王二龍:“這個想法太讚了!我粗略估算了一下,如果這東西能實現的話,它的固定使用者群,絕對會以億為單位,背後的商業價值,甚至可以達到千億!” 陳思琪:“雖然很贊同大家的開創性思維,但是請容我澆點冷水,這件事情的難度之大,絕對超過所有人的想象,比如那三家巨頭沒有一個是小老百姓能夠接觸到的,談不下來; 再比如,網際網路最不缺的就是創意,我剛才在網上查了一下,已經開始類似研究的團隊不下百家,沒有投資一切都是空談; 再比如,巨大的使用者意味著巨大的資料量,隱藏在其中的各種利益和犯罪資訊甚至是資訊保安本身,遠遠不是哪個小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