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團的第一次聚會定在晚上7點,地點在索菲特穹頂餐廳。”師琳娜從後面趕上來說道。 對平原省省會比較熟悉的周戎有些吃驚的問道:“定這麼貴的地方?” 師琳娜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還好吧,家裡的一個長輩的生意,不選這裡我才麻煩,一起去還是?” 周戎再次震驚於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姑娘身後的恐怖財力和關係網,似乎想到什麼一樣,問道:“你該不會跟上次一樣,又是車有點招搖吧。” “沒有沒有,我很低調的,車子很普通。”師琳娜有些緊張的回答。 “都有誰呀?”周戎問道。 陳思琪代為回答道:“咱們一塊兒去支教的,薇薇姐和麗彤都不打算參與,百川要去忙他的飲水淨化裝置,平原省的除了咱們三個,確定參與的有劉飛揚、王叔和、鄭子慕、莊明、孟曲通。 還有東山省的衡東凌,家裡是造船的,蘇志明,師琳娜家裡產業的合作伙伴之一,做蔬菜改良和種植的;北河省的鮑元愷、榮浩雲家裡都是做金屬加工相關產業的;西山省的芮軍、做天然氣運輸和管道的;牢春燕,家裡做化工的,暫時就這些。” “嘶……”周戎感到有點眩暈…… 從幾人邀請的人來看,周戎不難看出一些問題,這些人除了平原省的幾人是因為熟悉以及確定有特別的專長之外,其餘的人無一不是有著深厚的政治或者資本背景。從造船、農業、冶金製造到能源化工,都是重資產運營的實體經濟背景。 不出意外的話,劉飛揚這種飛揚跋扈的人甚至自己在他們眼裡也只能算是剛剛脫貧,而這些實際參與會議的人,恐怕都算得上是某個家族或者小財團的“太子爺”檔次的人物。 周戎意味深長的再次看了師琳娜一眼問道:“你究竟有什麼打算?作為朋友,我想聽到真話。” 師琳娜有些不好意思的扭了扭身子說道:“我和思琪的共同想法吧,我們倆幾年前就開始思考一些實體經濟行業的問題,深刻的認識到一些情況,比如面對外資的時候,行業內耗,互相詆譭;在面對一些國際上的做空甚至抹黑手段的時候,缺乏支援,抗風險能力差,缺乏必要的應對經驗和手段;有很多品牌甚至國企都被這樣肢解了。 所以,在這次四省聯考的過程中,我們倆主動結識了很多人,有了一些想法,成不成的很難說,只能說算是一種嘗試。” 周戎似乎有了一些理解,看向旁邊王叔和幾人的眼光又有了一些不同,看樣子,自己這些自己以為很瞭解的夥伴們只怕沒有一個簡單的。 注意到周戎眼光的劉飛揚絲毫不避諱的迎了上來:“重新認識一下,劉飛揚,六合製藥集團的董事。” 周戎…… 王叔和有些尷尬的笑道:“我就沒啥可說了,專利被賣了,現在是宇客的編外技術員。” “鄭子慕,天疆的編外技術員。” “莊明,海思的編外技術員。” “孟曲通,北工的編外技術員。” “你特麼不是去海思了嗎?”周戎有些不理解。 “這不是臨時改變主意了嗎。”孟曲通笑道。 周戎無奈的揉了一把臉:“那還等什麼,走呀,別讓其他人等太久了,誰坐我車。” 周戎的話音落下之後,發現幾人都沒有動:“我去……你們該不會都有專車吧?” 一直旁聽的馬薇薇感覺有些丟人的說道:“你可真是我親弟弟,兄dei,這種正式的商業會議,既然是有所代表的,自然要有自己的出行方式,畢竟有別於咱們私下的哥們兒聚會。” 周戎默默畫圈:“一群癟犢子玩意兒,就等著看我自己擱著丟臉呀?得嘞,我也不換車了,就開這個破BJ了,你們隨意,薇薇姐,咱上車。” 馬薇薇輕輕嘆了口氣說道:“我就不去了……你回去之後好好照顧自己,我馬上就得走了,不出意外的話,你下次見我只能等我休假了。” 周戎略微有些傷感的將馬薇薇送往機場,然後急匆匆的趕往索菲特酒店頂層,途中他很明智的跟劉思成在電話裡溝通了一下,劉思成表示:“這麼大事兒,怎麼不早說。” 在酒店門口劉思成已經等待多時,顧不上抱怨,簡短的說道:“幸虧有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