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霆扣住她的細腰,粗大的掌心若有似無的摩挲了一圈。
兩個人已經做過那種親密之事了,他稍稍的試探讓她猛然清醒。
「你別…」
她伸出小手按住了他的大掌。
陸寒霆幽深的眼眶裡落上了一層猩紅,「怎了?」
「色字頭上一把刀,你背後那麼重的傷,竟然還想這個,小心死在床上!」她小臉緋紅的瞪他。
陸寒霆勾了薄唇,嗓音暗啞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夏夕綰纖柔的身體迅速僵硬了起來。
陸寒霆察覺到了她身體的變化,他的眸色迅速變得幽暗犀利,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兩個人都想到她吃藥的事情了,氣氛有些微妙。
「放開我,我困了,想睡覺了。」夏夕綰想下去。
但是陸寒霆將她一把拉進了自己的懷裡,他吻上了她的額頭…
他柔韌的薄唇在她的額頭上輾轉,夏夕綰一僵。
聽說男人親吻女人的額頭,那是至高無上的疼愛和憐惜。
夏夕綰突然安靜了,陸寒霆英俊的眼瞼微動,「睡覺吧,晚安。」
夏夕綰僵硬的身體慢慢變得柔軟,她閉上了眼。
……
翌日清晨。
昨晚的一場瓢潑大雨,今天一早已經放晴,陽光炫目,明媚。
夏夕綰找來了部落裡的大夫,大夫驚奇道,「這位先生,你受了這麼重的傷,傷口感染,又發了高燒。但是你竟然能挺過昨晚,這真是奇蹟。」
後背的傷已經被重新處理了,陸寒霆起身,修長的手指挑了一件乾淨的黑衣穿上。
他現在裸著上半身,麥色結實的肌肉泛著健康的紋理,腰線緊窄,腹肌精悍,下面一條黑色長褲,無端襯出他兩條修長的大長腿。
陸寒霆的身材超正,穿衣顯瘦,有料,不是誇張型的,但是迷人精碩的讓人面紅耳赤。
他將乾淨的黑衣穿在了身上,然後摘下了隨身攜帶的一塊玉佩遞給了大夫,「昨夜麻煩你了。」
大夫不是貪財之人,但是一眼就識出這塊玉佩絕非凡品,再看陸寒霆氣度卓爾,成熟從容,一猜這男人非富即貴,所以更加小心的伺候了。
「先生客氣了,昨晚暴雨沖斷了前方的來路。所以先生的救援恐怕要延遲一兩日才能到達,先生和太太不妨在這裡住下,我去給先生準備一些新鮮的糧食蔬菜。」
這聲「太太」是說的夏夕綰。
陸寒霆沒反駁,也沒什麼情緒起伏,他點了一下頭,「那就先謝謝大夫了。」
大夫離開了。
陸寒霆走出了小木屋,向前走去。
昨晚他和夏夕綰摔下懸崖,到了這個小部落裡。
前方是一條河,河水潺潺,清澈見底,河邊有幾個婦女在洗衣服。
陸寒霆停下腳步,幽深的鳳眸落在了一道纖柔的身影上。
夏夕綰也在。
她和那幾個婦女在一起,小手裡在洗著衣服,那好像是她的貼身衣物,她洗的有些遮遮掩掩,那垂下的纖塵小臉染著兩抹羞澀的紅暈。
他的衣服已經洗好了,放在了一個乾淨的盆裡。
「夏姑娘,屋裡那個男人是你老公吧,你老公生的真俊,我們都沒有見過這麼俊的男人。」
幾個婦女卦又熱情的問道。
夏夕綰顫了顫纖長的羽睫,「他不是我老公!」
「哎喲夏姑娘,你騙人了吧,木屋裡就一張床。難道昨天晚上你不是跟他睡一起的?」
夏夕綰小臉爆紅,她根本抵擋不住這些大媽的攻勢,洗好了衣服,她端著盆起身,強調了一句,「他不是我老公,他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