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也沒有想象的進門就能看見去鄭州的長途汽車。我和女孩轉了一圈沒能找到回去的客車。正在考慮換車站重新找，卻抬頭看見貼著橫幅去南陽的客車，走進細看才知道鄭州兩個字已經模糊不清了。我們問了價格，還算合適，於是就決定坐這輛車。客車下午兩點開車。我讓女孩照看東西，下去買些吃的。我轉了一大圈才知道是商業區，賣泡麵的都沒找到。最後在汽車後邊總算看見一個小賣部，簡直讓人開心極了。我拿了些吃的，兩瓶水和一包紙。回到車上，女孩坐在車窗邊上吃東西，手裡拿著一瓶礦泉水。我無趣極了，躺在坐上一個人抽菸。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大學未央（11）：冬天的遠行（六）

朋友收到一份禮物，一本書。開啟書的第一頁，我看見上面寫著：只要世界上還有一雙忠實的眼睛為你哭泣，就值得你活著為人生受苦。後邊寫著贈送人的名字。一個女孩的名字。字型秀麗雋永，看著讓人覺得舒服。我告訴朋友，這是人生的最高禮遇。 ——木榮

早晨下雪的天空因為天晴已經變的清晰明亮。我在車上邊抽菸邊看窗外。客車是一輛大巴，臨站的是一輛中巴。中巴車上的女售票員和一位老先生開心的聊天。女孩的座位和我隔了一個過道，兩個座位。她在另一邊的車窗下坐著。前邊是一位帶著孩子的女人，孩子睡著了，女人看從地攤上買來的報紙。午時的太陽高高的掛在天上，光線從車窗直射在人臉上，熱量的傳遞從臉上傳到心裡，感覺溫暖舒服。我看了一下時間，離出發的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便拿出來隨身帶的一本小說獨自看起來。車上的售票員是一個戴眼睛的男人。司機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一個人躺在駕駛位後邊的床上睡覺。後來知道他們都是司機，隔段時間交換休息。也許開車的時間快到了，車上倒越來越多的旅客上車，座位也慢慢的被坐滿。

我看了一會兒小說，因為兩天來不曾睡一個好覺，精力怎麼也集中不起來。我把書裝進揹包裡。後邊的座位上的兩個男子隔著過道和對面的一個小夥子打撲克，我索性站起來觀看他們不時吵鬧的大牌。車廂後邊有兩個小男孩，從這邊跑到那邊，跑到一個地方就回頭看一下座位上的母親，笑笑繼續跑。開心的樣子讓人感覺瞬間就要老去。幾個外出打工的人躺在車座上休息，很疲憊的樣子。我喝了點礦泉水，女孩遞給我一個蘋果。她從前邊的女人手裡借來報紙。然後一個人看報紙，一手拿著手機不停的收發簡訊。車上不時會有挎著貨籃的小販上來賣各種小東西。飲料。報紙。食物。一個穿著普通的婦女，四十多歲。臉上化著戲劇裡丑角般的妝，頭髮久未染燙但仍顯的彎曲雜亂。她一手不時的從口袋裡抓出瓜子嗑，另一隻手一直插在上衣的口袋裡，像是抓著很生命的東西。每走到一個旅客身邊就小聲的問：看美國大片嗎？說話時眼睛裡透著猥瑣，很小心奕奕，卻又肆無忌憚。也許沒人關心她。她繼續往下一個她認為可能買碟片的旅客身邊。最後不得不下去。又上來兩個旅客，找到座位坐下。賣碟片的婦女又上來了。仍舊是最初的姿勢。目光裡帶著猥瑣。她照樣走到每個男旅客的身邊問同樣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