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境湖好像是一塊“不帶任何屬性的白板”,是眾多方外世界最原始、最乾淨的範本。那麼也意味著其他的方外世界可能還有不同的特點,但都是在此基礎的變化。
但這只是眾人的猜測,實際情況究竟怎樣,還要找到其他的方外世界印證才行。
又如朱敬一最後提到大赤山時,特意指出古時仙家煉兩界環為入界之寶,而魏氏得之為祭主,還“此界之境,興祭主之神。”這些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入界之寶不難理解,因為眾人都各自祭煉了一塊景石。
可兩界環是古時仙家煉製的,大家現在這水平,還遠遠談不仙家吧?而且祭主又是什麼意思,假如是擁有並祭煉入界之寶的主人,那麼大家現在都是景石的祭主。但從祭主這兩個字的含義來看,又不可能同時是很多人。
也是大赤山可能和境湖不一樣,並非無主之方外世界,誰得到兩界環並掌握相應的祭煉方法,便可能成為掌控那處方外世界的主人。這與“洞天無主、門戶自開、渾然純素”的境湖顯然是不一樣的。
眾人之所以都能開啟境湖的門戶,恐怕是因為那道門原本是開著的。
石不全修復了方外圖志,到最後看見了兩界環的繪畫。刺客跑出大赤山來追殺他,阿全當然不會客氣,也認出了他手腕戴的兩界環、猜出了對方的來歷,順手把兩界環給擼走了,他絕對是有這個本事的。
可惜的是,暗還有一個範仰,刺客仍然找到了他,石不全最終沒能脫身。他已意識到危險,匆匆到公寓取走了方外圖志,並給丁齊留下了明顯的暗示,是桌那把鑰匙,然後跑到圖館將方外圖志和兩界環都給藏了起來這是丁齊的分析。
大赤山的門戶,在“涇陽入江處,沿東岸溯行千步。”古時所謂的步是一種長度單位,相當於一個成年男子左右腳各邁出一步的距離,從唐宋到明清時期在一米三到一米五左右。溯行千步,是以涇陽江匯入長江口的東岸為起點,向遊走大約一點三到一點五公里。
赤山公園的北邊是長江,西南面是涇陽江,這一段是沒有圍牆的。由於涇陽江並不是筆直的,所以這段路應該是曲線。但從明代初期到現在,江岸與江堤的位置恐怕已有了不的變化,這還需要考證古時的水與地理資料。
還有一個更簡單的辦法,是請一位精通風門心盤術的高手來,施展秘術直接定位。以尚妮現在的水平,或許勉強能夠做到。實在不行,也可以鮮華先生出手,但是這一次,朱山閒並沒有主動提這個建議。
其實或許也用不著這麼麻煩,反正大概的位置已經有了,那在赤山公園的西南角沿著涇陽江慢慢找是了,總之不會差得太遠,而石不全很可能已經找到了。
丁齊將腕的銀鐲摘了下來,讓眾人挨個都試試,最後戴在了冼皓的左手腕。連同葉行在內,大家好像都有點感覺,但也都沒太弄明白。這有可能是心理作用吧,但丁齊可以肯定,也不完全是心理作用,至少他本人不是,因為有過祭煉景石的經驗。
丁齊分析道:“按照這位朱敬一前輩的留言,兩界環可隨心意適腕,也它可以變化大、成為合適的佩戴尺寸。祭煉到了那個程度,恐怕才能算所謂的祭主,也才能憑藉它開啟大赤山。阿全並沒有進入大赤山,因為他是在外面被追殺的,兩界環和景石也都留在了外面。
冼皓,你有用那把刀取代景石的經驗,如今修煉方外秘法的境界也是我們最高的,那麼這枚兩界環暫時交給你隨身帶著。你可以試著用祭煉景石或者你那把刀的辦法祭煉它,假如有一天它真能隨心意變換大、正好適合你的手腕,明我們可以憑藉它開啟大赤山。”
丁齊提議暫時將兩界環交給冼皓保管,其他人也沒有反對意見。葉行了問了一句:“難道我們要等到那時候才去找大赤山嗎?”
朱山閒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