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一個大男人不能整日把時間耗費在內宅的事情上,讓康熙知道也會不悅,她成日呆在內宅,有些事情比胤禛坐起來更順理成章。
朝霞把收集的資訊一字不落地告訴了年秋月!
年秋月小產那天,院子裡有李氏、武氏還有鈕鈷祿氏,但當時是鈕鈷祿氏身邊的丫鬟靜如的驚呼才讓弘昀注意到小路上的大狼狗,最後驚嚇之下慌不擇路才撞上年秋月的。
年秋月靜靜地望著院子裡明晃晃的陽光,心裡卻冷如冰窖。鈕鈷祿氏和自己並沒有交集,為什麼這麼痛恨自己?
她緊緊地抿著嘴吧,眼中閃過一陣寒芒。
年秋月想了想,讓人叫來大丫。
大丫的武功可謂是出神入化,輕功也很突出,在府裡抓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丫鬟於她而言是手到擒來之事。
年秋月不想動用暗衛,這畢竟是王府,從年家帶來的暗衛經常在府裡行動胤禛即便口中不說心裡也會不痛快。
她把抓人的事情交給了大丫和朝霞,然後靜靜地等著訊息。
翌日,胤禛去了衙門後,朝霞便上前和年秋月耳語一番,年秋月點點頭,然後起身往後院的雜屋走去。
這一夜對靜如來說完全是從天堂到地獄的生活,整夜不讓她吃不讓她喝不說,還不讓她睡覺,對面的女子一直在問幾個相同的問題,她儘量把每一次的敘述都說得絲毫不差,不露出馬腳。
只是,後來極度的疲勞讓她無法做到心神合一,還是有許多的言辭前言不搭後語,矛盾重重,那個向惡煞的女人就反覆地提出這些前後矛盾的地方反覆詢問。
車輪似地詢問,終究使她意志崩潰,最後僅僅為了貪得一時的睡眠,和盤托出鈕鈷祿氏親手導致的年秋月小產的事實。
年秋月進去時,靜如正趴在桌上呼呼睡大覺。
大丫表情凝重地望著年秋月道:“全交代清楚了,鈕鈷祿氏是因為你在背後說她醜陋不堪,不得四爺歡心,這才懷恨在心,蓄意報復!”
年秋月蹙著眉頭道:“說她醜陋不堪?”她還沒無聊到背後嚼人舌頭的地步!隨即,她明白這不過是烏拉那拉氏挑破離間的手段,恐怕就連上次自己臨死替代鈕鈷祿氏隨駕也是烏拉那拉氏的玩得把戲吧!
知道了對手是誰,年秋月反倒沒有那麼傷心了,她充滿鬥志,決定和她們較量較量!
大丫扶著年秋月問道:“小姐準備怎麼處理這些賤人?”
年秋月微微一笑道:“打死她們很容易,四爺也不會多說什麼,只是心裡從此就恨上了我,這樣做得不償失。再說鈕鈷祿氏是個重要人物,現在還不能動她!烏拉那拉氏做的事情相當隱秘,也沒有確切的證據指正她殘害子嗣,還不如等到合適的機會再給她致命地一擊!”改天逆地,年秋月自認她還做不到!
大丫瞧見年秋月眼中的狠戾,心中一凜!什麼時候眼前這個較弱的小姐已經變得如此狠辣了?也是,進入王府後,在善良的人也要學會變得強大,不然你就會被別人奪取性命。
年秋月望了眼眼神迷茫的大丫,沒有多做解釋:“那邊按照我的吩咐佈置好了嗎?”
大丫這才回過神來道:“哦,佈置好了!以靜如的口吻給鈕鈷祿氏留了便條,就說靜如家裡有急事來不及當面請示,回家幾天就回來!”
年秋月點點頭:“好,你處理好這裡也去休息吧!”
烏拉那拉氏這幾日一直在慪氣,她見年秋月只是小產,胤禛就允許年夫人進府安慰她,生氣地打落了几上的一套琺琅彩瓷:“四爺對那賤人還真是不一樣啊!當初我的弘暉沒了,我幾乎要死了,也沒見爺把我的親人叫來開導我!”
一旁的黃嬤嬤道:“福晉別傷神了,好好調養身子是大事!”
烏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