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柔弱無助的病樣子,這樣皇阿瑪就更加憐惜你了!”
敦恪公主本來有些害怕被發現,但想到可以免除去蒙古的痛苦,馬上就答應了,只要隱瞞的好,皇阿瑪又不時時在自己的身邊,自己又不是那些喜愛奪皇位的皇子,皇阿瑪想必也不會注意到她的。
從宮中回來後,胤禛心情似乎很好,一直面帶微笑,陪著年秋月在清暉園裡說話。
晌午時分,朝霞開心地跑進來稟道:“主子,老夫人和二太太來了!”年秋月喜形於色,猛地站起來道:“真的?”下炕拖上鞋子就向外跑。
胤禛急忙拉回年秋月寵溺地嗔怪道:“還沒進二門呢!你著急什麼?”說完,竟然親自拿來大氅為年秋月披上。朝霞利落地幫年秋月穿好了毛靴子,見主子穿戴整齊這才扶著主子向外走去。
胤禛破天荒地隨在其後,親自在二門上迎接年秋月的母親和嫂嫂。年夫人見到站在女兒身邊的四皇子,嚇了一跳。大清朝著名的冷麵王子,怎會做出如此人情味十足的事情呢?
旋即,年夫人釋然,這說明女兒在四皇子的心中地位超然,她不覺為女兒高興起來。
四皇子如此恩待女兒,年夫人更加小心謹慎起來。她和古秀蘭分別上前給四皇子行了禮,然後低垂著頭,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
胤禛笑盈盈地說道:“夫人和月兒好好聚聚!月兒,留母親和嫂嫂用完晚膳後再回去!”孃家人在皇子的府上連著用兩頓膳食,這樣的殊榮也許僅此一例。
年夫人不是糊塗人,她連忙再次行禮謝恩。胤禛笑笑說不客氣,轉身去了外院。
年秋月知道胤禛是故意為她們幾人騰地方,心裡熨帖,心情也隨之輕快起來。她一手挽起母親,一手挽起嫂子,高興地竟然不知說什麼好,只知道傻樂。
進了堂屋,年秋月直接奔到抱年熙的奶孃身邊,一把抱過年熙,竟然開心地和年熙說起話來。
人親骨頭香,年熙也不認生,居然望著年秋月喔喔喔地聊起來。年秋月大喜,二人嘻嘻哈哈說起誰也聽不懂的話來。
年夫人和古秀蘭相視一笑,打趣道:“看把你樂的!如此喜愛孩子,還是自己生一個的好!”
年秋月聽了突然沒有聲音,古秀蘭知道婆母說錯了話,勾起了年秋月的傷心事,急忙岔開話題:“聽說小姑和四皇子就要去浙江了,不知是不是真的?”
皇上親自下旨的事情,古秀蘭不可能不清楚,但是此時卻是最好的話題。年秋月轉瞬間平靜無波,她哄著年熙笑咪咪回道:“是啊,嫂子還不知道?後天我們就要出發了!”
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她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在自己身上。
年夫人見女兒彷彿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心下卻有些悲傷,打掉牙齒和血吞,皇家的兒媳婦大致都是這樣的生活,女兒可真不容易。
年夫人和古秀蘭在清暉園呆了半天,用了晚膳二人才帶著年熙離開。年秋月非常感激胤禛的體貼,晚上極盡纏綿地答謝了胤禛,讓胤禛喜不自禁。
烏拉那拉氏聽說了胤禛允許年側妃的母親在府裡呆了那麼長的時間,很意外地沒生氣。她只是長嘆一聲:“只怪我生不逢時!”她和年秋月同時侍奉胤禛不是她長得不美,而是年秋月長得太美!
想著年秋月雖然能和胤禛同進共出,日日耳鬢廝磨,但那也需付出慘重的代價,亦或是生命。拿命來換取男人的寵愛,她沒有那個勇氣。
對胤禛給予年秋月的寵愛,烏拉那拉氏竟然連嫉妒的勇氣都沒有了。
三日後,是個良道吉日,諸事皆宜,胤禛和年秋月帶著火器營和眾多的草藥從京城出發前往浙江。
一路走走停停,倒也不是很累。這日,年秋月和胤禛他們走至一峽谷,突然從山道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