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前所未有的心痛。
“我不問就是了。”抱歉的話語哽在喉嚨,他卻不知如何撫平那道被他挑起的舊傷口,只能輕拍著她的背試圖給予安慰。
遇見他,是她的不幸。他似乎總在傷害她,無論是有意或無意。
或者,離開他會是她最好的選擇,偏偏,他就是無法放開手。
究竟還要傷她到何時?他沒有答案。
他只知道,無論如何,他不願再讓她離開。
他們連續相安無事了幾日。
那天的事似乎對嚴寒產生了些影響,他不再提那些事,而且除了仍然不允許她離開房子外,倒也未強迫她做什麼。
可就在月影未來正鬆了口氣的某個早晨,他卻要求她和他一起出門。
一早,鷹幫總部裡就顯得不平靜。
向來待人冷漠的主子竟帶了個可愛的陌生女子出現,嚇壞了不少人。
不過吃驚的不只他們,月影未來也搞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早上起床梳洗後,他便在她還弄不清發生什麼事前將她帶出門,害她只來得及咬了兩口水煮蛋。
“我在家裡很安全。”他的腳比她長得多,被他牽著,她得很努力才能跟上他的腳步。
“我知道。”他的保全做得滴水不漏,不單是防外來的人,也防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女人。
“我在家裡好好的,你不需要將我帶在身邊。”沒能好好吃完早餐,她心情壞透了。
明知她巴不得離他離得遠遠的,他卻偏不如她願。
“我要你跟著我。”嚴寒沒多說什麼。
他帶她來總部做什麼?當她還是野野宮香時,嚴寒從不讓她有機會接觸這些,現在想來,他早知道她的身份,處處防著她也是理所當然。
但這回又為何要帶她來?
只是既然嚴寒沒說原因,她也懶得再問,反正以她現在的處境來看,不會更糟了。
他將她安置在他的辦公室,當他在處理事情時,她便坐在他辦公室內的沙發上,隨手翻著他桌上的卷宗。
有許多她一看便知是幫內極重要的機密,但嚴寒也不阻止,任她隨意瀏覽。
或者,他根本忙到沒時間理她。
在他不知去哪弄了幾本雜誌給她打發時間後,便忙於自個兒的事不再與她交談,使得月影未來沒空告訴他,其實她對那些時尚雜誌並沒有興趣。
這還是她頭一次瞧見他在辦公室內的模樣,專注的神情是她從未見過的。
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嚴寒要帶她來,他明明就沒空理會她。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們始終沒有談話,房內公偶爾傳來紙頁翻動的聲音,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通電話讓他放下手邊的工作。
“嚴先生,您早上約的人到了。”
“讓他們進來。”
不久,六個男人走了進來,其中有兩個是她知道的,他們在鷹幫中地位不低,另外四個她則完全不認識。
見嚴寒將注意力都放在訪客身上,她評估了一下情勢,悄悄的往門口退去打算開溜。
“回來坐著,小香。”嚴寒沒看向她,僅淡淡的道。早知道這小女人不安份,一逮到機會就想跑。
已握住門把的小手一僵,粉唇懊惱的噘起,他明明就在和人說話,怎麼會有空理她?
事實證明這個能夠一心多用的男人非常有空理她,見她站在原地不動,似乎仍不放棄逃亡,他乾脆起身一把將她揪了回來。
“坐好。”不顧訪客的驚訝和她的不悅,嚴寒硬是將她安置在他的坐椅中,自己則和訪客一起坐到沙發上。
“你要和人談事情我留下來做什麼?”莫明其妙。要盯人也不是這麼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