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發現端倪的,那日,她讓周信到院子裡拎水,採星站在門檻前梳頭,見到周信,她眸子一亮,拋個風情的眼風過去,這一眼,周信沒有感覺到,卻被站在廚房邊的周氏看得一清二楚。
開始,她以為是弟弟生的俊美,採星少女懷春,芳心暗許,也不以為忤,只道是侄女心中的小秘密,不點破,弟弟回老家去了,此事也就過去了。
可是,後來她洗衣服的時候,不止一次地發現了弟弟衣服上沾染的稻草屑,才隱約覺得事情有些嚴重了。
從那以後,周氏就暗暗觀察弟弟的行蹤起來。
終於,那日正午,周氏一路跟在弟弟後頭,躲在桑林裡,不一時,就看見他摟著採星滾進了稻草垛裡。
周氏直氣得渾身直打哆嗦,有心衝上去大罵一頓,礙於採星閨中女兒的身份,家醜不可外揚的古訓,又忍住了。
過了好一會,才見兩人從草堆中站起來,居然都是光溜溜的□,周信又用手捏了捏採星的胸乳,才開始穿衣服。
周信回到家中,先是到廚房裡取了點涼水喝了,然後方回到自己的睡房,脫了衣服鞋子上床午睡,他在採星身上用足了力氣,此時只覺疲累,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睡夢中,突然覺得耳根一陣劇痛,急忙睜開眼睛,卻是姐姐擰著自己的耳朵,滿面怒容站在床頭。
周信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待要坐起,耳朵卻被姐姐的手扯得更疼,便嚷道:“姐姐!你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周氏冷笑:“自己的做的好事,你自己心裡難道沒有數嗎?”
周信也是個聰明人,見風頭不對,便嘻嘻道:“我究竟做錯了什麼事情,還望姐姐指教!”
周氏怒極,反手給了弟弟一記清脆的耳光,低吼道:“你可知道!你和採星做下的好事!讓族人知道了!是要將你們浸豬籠的!”
周信一怔,隨即又笑:“姐姐!我可是家中獨子,你捨得將我浸豬籠?”
“我——就算我放過了你,你姐夫!江家的人,他們豈能饒你!”
“我姐夫肯定聽你的,江家的人嘛!要浸豬籠,自然是姦夫□一起浸,江家捨得女兒的性命?”周信胸有成竹,一派篤定模樣。
見姐姐依舊瞪著自己,周信又道:“姐姐!你放心!我以前在家裡,也和本村的姑娘相好過,也被她家人抓到過,也口口聲聲要處死我們,可實際上,誰也捨不得自己女兒的聲譽與性命,還不是不了了之,反倒替我們遮蓋過去了!
見弟弟如此無恥的說話,周氏氣得說不出話來,半晌方恨聲道:“若不是念在你是我周家獨苗!我自己就先將你浸了豬籠!”
周信從床上起來,倒了杯茶放在床頭櫃上,輕輕撫著姐姐的肩膀,涎著臉道:“我就知道,姐最疼我了!”
“別來給我廢話!那採星的事,你究竟打算怎麼辦!”周氏開啟弟弟的手嗔道、
“採星的事?周信皺了皺眉,隨即便道:“採星不是好端端的嗎?她能有什麼事情了?”
“你——”周氏咬牙道:“你毀了人家姑娘的清白,難道就這樣算了不成?你要她日後怎麼嫁人!”
周信心裡暗暗嘀咕:“我睡過的姑娘多了去了,都不嫁人,難道我還都娶來家不成!”
心裡這般想,嘴上卻不敢直接說出來,只是說:“姐姐!論輩分,我可是她表舅舅,我若娶了她,將來生下孩兒,是叫你姑媽呢?還是叫你外婆!”
周氏哼了一聲:“你如今才想得到嗎?早先幹嘛去了!”
“姐姐!反正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