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歡喜趙悅靈,恐怕五爺沒這麼容易放過他。
趙悅靈也深知這一點,只是壓不住內心裡叫囂著的恨意。
“別以為我今天不殺你,你就能繼續活下去。我告訴你,現在不殺你,只是因為你還有用,總有一天我是會殺了你的。”
“趙姑娘還是不要說這麼多廢話了,還是先把她帶回去覆命,不然等下有人來,想走就沒這麼容易了。”黑衣男子提醒道。
說著。上前就去把在一旁看戲一般,連反抗都沒有的容尺素給敲暈,絲毫不給她反抗的機會。
把她扛在肩膀上。提著趙悅靈使用輕功迅速離開屋子。
速度快的驚人。
兩人卻絲毫沒有察覺到,這一切為什麼進行的這麼順利,而且一點兒防備。有詐都沒有。
黑衣人消失後,屋內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色勁裝的男子。
阿九眯著眼,審視般掃了眼四周,旋即就跟著剛才離開的方向離開。
等用晚膳的時候,晴河蘭溪來喚容尺素用膳,屋裡早就沒有了容尺素的身影。
“晴河,王妃去那裡了?怎麼不見了?”蘭溪有些疑惑,找遍了整個屋子也找不到容尺素的身影。
晴河搖頭,餘光掃過桌子腳上的時候,發現了一張絲絹,是她親手秀給容尺素的,晴河不會忘記。
撿起來一看上面的內容。晴河緊皺了眉。
“這是什麼?”蘭溪有些疑惑。
探腦袋過去一看上面簡單的一行字,眼裡閃過一抹異色。
絲絹上簡單的幾句話容尺素交代她的去處,並且讓晴河蘭溪看到也不要驚慌,按照她留得那些話去做,去安排。
“晴河,怎麼辦,王妃被趙悅靈抓走了。這事可要告訴王爺?”蘭溪問晴河,眼裡有擔憂。
雖然絲絹上稍有交代她平安,但這並不影響蘭溪對容尺素失蹤的擔憂惶恐。
更加氣憤的是,趙悅靈那個陰魂不散的竟然趁他們不注意,跟到了水韻山莊,甚至還把容尺素給劫走了。
晴河深思了一下,道:“一切還是按照王妃的安排,不用擔心,。王妃既然要這樣做,自然有她的方法脫身。”
晴河說的,蘭溪也明白。
就怕這張絲絹也是趙悅靈給她們下的套,目的就是讓她們放鬆警惕,不要去找容尺素,好對容尺素下手。
兩人去找了江則蘇,並且把這事告訴了江則蘇,一併把絲絹呈給江則蘇看。
“這是王妃的字跡,奴婢不可能認錯。這字寫的清逸整?,不像是在緊迫的時候寫的。”言下之意就是說,這字條應該是在被趙悅靈帶走之前就已經寫好。
完全可以排除去被人強迫寫下,亦或者是別人代筆寫的。
江則蘇拈著手裡的絲絹,若有所思。
旋即對晴河蘭溪道:“這事我自有分寸,你們先別急。我會讓人秘密去尋查素素的訊息,你們先回去吧。”
“仔細想想,素素之前有什麼不對勁再來告訴我。一有一訊息,本王也會在第一時間就告訴你們。”
抿著唇,晴河狐疑地看了眼江則蘇,見他一臉凝重,也不再多言什麼,頷首點了點頭。
拉著同樣是皺著眉,一臉奇怪的蘭溪退了下去。
剛出院子,蘭溪壓低了聲音問晴河:“晴河,你不覺得今日的王爺怪怪的嗎?”
若是往日得知容尺素失蹤了,雲恆定當不會露出這樣的神情。
還這樣的淡定不心急。
不管容尺素是真還是假失蹤,依照雲恆對容尺素的在乎,不應該都是心急,當下讓人去找的嗎?
怎今日好像不太一樣啊?自己不心急也就算了。
還讓她們兩個也不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