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3站路。”我們聽到這些倒也放下心來。於是叫菜的叫菜點酒水的點酒水。滿滿一桌吃了近半個小時。等到收拾行裝時卻看見朱若於東翻西找的不自在。“奶奶個熊,怎麼好好放著的東西會不見了”我問他到底怎麼了。他說預定飯店的預定登記卡不見了。這下就有些麻煩了,我熟知這種網上預定的規矩,沒了卡可什麼事情都辦不成,於是動員大家上下一起猛找,可連卡的影子都不見。朱若於氣乎乎的只冒汗:“我真是摸不到頭腦了,明明隨身帶著的。”“還有其他賓館可以預定嗎?”我覺得好像要找到卡比較困難,於是問起朱來。“應該還是有的,但大都比較遠,最近的一家叫春里居的離開火車站要近一小時的路程呢。”朱若於說,“哎,都是我不好,連個小小卡片都保管不住。”“其實不算什麼的”劉奇比較鎮定的說,“出來旅遊難免有些不如人意的地方,你還記得我們上次去北京嗎?”“是啊,反正人多,有什麼問題大家一起想辦法。”趙方磔也安慰朱若於。的確我還記得前年去北京掉了車票的事情。我們還算比較團結的,最終還是決定去最近的春里居碰碰運氣。等我們整理好行裝準備出發時,對面桌的老漢站起來,戰戰兢兢的走了過來,手抖抖的伸倒我們面前。我仔細看,發現是一張小旅館的宣傳單。老漢似有些怕人“你們……你們是不是找不到旅館啊,我……我們家就在附近開了家小旅館。”我攤開單子給大家看,小小旅舍裝置還算齊全,價格也不貴,就是熱水是分時供應的,現在已經停了。只剩下飲用水,還得出去灌。我和大家商量,起先朱若於感覺有些蹊蹺不同意,後來許是考慮到是自己的原因造成了這樣的結果,就沒再反對下去。不過還是有些忌諱的說:“我們先去看看,如果不好我們可不住啊。”老漢笑著一個勁的點頭,就伸手來接宣傳單。我本能的遞給他,就在接觸的一瞬間,感覺靜電了一下,一個幽藍色的火花。“見鬼,這鬼天氣”我壓根沒想到這種天氣還會靜電。
老頭鬍子拉碴的,國字臉,有點像電視劇裡落魄的子牙,整個人弓著腰。雖然初次相識。可是老頭卻樂呵呵的在前面帶著路,還不時回過頭來擺著歡迎式。在我們看來,他就像個老小孩,也許是難得有生意上門才會這樣的吧。我們一行人跟著他轉了四五個不大不小的彎就到了他的旅館。旅館不大,大約三上三下,感覺像是老上海的招待所。整個建築還是有些竹海風格的,進門是大堂,牆上居然還有世界時鐘,有些格格不入的,服務員一臉的倦意,其中一個臉上還長了個多肉,衣著挺奇怪的。穿行過天井就是房間了。我們沒想到小小旅館客源還不少,整幢樓只剩下兩個房間,我和舒奕在二樓第二間,其他人則湊合在樓下第三間裡。等到大家都安頓好了已經是差不多1、2點鐘了。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樣,反正我和舒奕都沉沉睡去了。
深夜我感覺有人把我叫醒,朦朧中看不清那人的長相,不知為何我跟著那人朝門外走去。門後的世界變的異常深邃,我眼前十分模糊只能看見腳下一條雪白的道路,身體好像被操控般無意識的向前走動,路的盡頭是一個廣場樣的建築,而我就在廣場的中心。那人消失不見了,霧氣漸漸消散,我終於看清我所處的位置。但我驚奇的發現腳下的物體居然懸在空中,物體下方則是無底深淵。正當我疑惑中,一種另人頭痛預裂的梟叫聲從下方傳來,隨著氣流的湧動,一個金黃色的蛇狀物體從深淵中竄出並不停在我身邊圍繞。金光隨著湧動不斷擴大,我汗流浹背,不停往前奔跑。可腳下的物體好似具有生命般如影隨形,我每邁出一步它都進行著消失和再擴充套件,我感覺有種永遠都逃脫不了的恐懼。這時金光終於成型了,是一頭金面獠牙,巨鱗鷹爪的龍狀巨獸,它不停扭動著身軀,頭部卻始終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不停發出梟叫聲。我轉身就逃,巨獸緊跟而來張開巨口露出金森的牙齒帶著黏液四處飛濺。我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