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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多少男人的魂兒都得不見。奴婢原先還想管公子萬萬不是這等人,還覺得,當初小姐沒答應去管府是損失了……哎!”

玉嬌半截身子發涼:“他們真把管叔埋了?埋哪兒了?”

甘露斜著腦袋嘟唇:“明兒個一早他們自會爬出來,屆時看他們還有什麼臉面活下去。”

“……”玉嬌方鬆了口氣。要真是鬧出人命,可就是她間接造成的,與人有愧。她雖然不喜歡那兩個人,但也沒到要他們死的地步。

得知管公子跟李金花只是被大家戳在了半山腰聽天由命,她也就沒那麼擔心了。與甘露一覺到天亮,起身洗漱上了傷口的藥,擺個樣子把廟裡的菩薩都磕了個遍,就下山去了。

這回特意步行下山,途中果然看到管公子跟李金花被種在路兩端。一個臉色刷白,一個臉色發青,都閉著眼睛,露出半截胸口。

管公子倒無妨,勝在年輕氣壯,聽到腳步聲就微微睜開眼打量了一下,見是玉嬌,吃驚之餘也沒好意思相認。就閉著眼睛佯裝天知地知你不知我知。

倒黴就倒黴在李金花身上,本就是薄柳之姿,懨懨之軀,這會兒戳在地上好像是枝折了的柳條兒。無論是誰路過,她都沒骨氣睜開雙目看一眼。

嘖嘖,玉嬌在心裡哀嘆。虧得是出入過青樓大場面的,本性風騷何苦強作良家婦女呢?給誰瞧?

她對身旁甘露努了一眼,甘露便分外不情願地從包袱裡丟了件衣衫到李金花頭頂上。嚇得李金花尖叫:“滾開,都滾開……”

“還叫?”玉嬌在李金花面前蹲下,半分冷嘲,“再叫,你還想不想出來了?”

身後的管公子見遮掩不住,也只好睜開眼來諂媚地笑:“呵呵……嬌娘啊……”

“管叔你閉嘴。”

管公子那張嘴巴張得老大,沒想到昨兒個晚上嬌娘也在盤山廟。早知如此的話,昨兒個還不如摸到嬌娘屋裡去來個實在呢!吧唧了下嘴,甚覺自討沒趣地把頭扭了過去。

李金花聽出是玉嬌,整個人恨不得都鑽進泥堆裡,那份理直氣壯頓時削弱不少,說話聲兒都開始結巴了起來:“小姐……你,你先回去,這事兒萬不能跟夫人說起……”

“如果你們二人肯各自答應我一件事,我敢保證,昨兒晚上在盤山廟發生的事,沒有人會嚼半寸舌根。”玉嬌這話可不是沒有把握的。盤山廟香客鼎盛是因其名聲遠播,所以山上凡客多半不是麟州人士,頂多會到自家裡跟街坊八卦幾許,不指名道姓誰又能算到他們二人頭上?

餘下那些麟州本地人,玉嬌凌晨的時候就把廟祝叫醒,要了名冊,挨個賄賂了一遍。幸好不多,自己尚能承受。至於盤山廟的和尚,自家門口出了這等醜事,巴不得別外揚才好,見玉嬌有心幫管公子李金花遮掩,也就從善如流了。

李金花沒料到嬌娘會因此威脅她,只能認這個栽:“要我們答應什麼?”

“這個麼……現在還是天機不可洩露。”玉嬌笑了笑,面對管公子,“管叔,你呢?”

管公子頓時咧開嘴笑:“嬌娘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好了,管叔的命都交在嬌娘你的手裡了。不過有悖倫常道德之事,管叔卻是萬萬做不來的。”

呸!假君子真小人。

玉嬌不屑地挑眉:“沒有什麼條件可談的。管叔你只有好與不好兩種選擇……還有,有悖倫常道德之事,管叔你想,恐怕也輪不到。”

往日溫馴的嬌娘此刻竟然如此絕情,被埋在泥裡一夜的兩人都有些意外。可自己虧心在先,總也不能一直戳這兒丟人現眼。管公子就忍不住了:“嬌娘,我什麼都答應你,你先把我們弄出來吧。”

管公子比李金花可是有頭有臉,他丟不起這個人呀!

玉嬌這才頷首,與甘露兩人用樹枝把他們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