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折騰她來回開車跑。
既然要將這裡收拾一下,總要僱幾個農民工兄弟才行,何況還要重新改變一下格局風水。
找了一家相鄰的商鋪問了一下,勞務市場就在相鄰不遠的一座樓後邊,張陽便順著公路向那邊走去。
到了之後才知道,所謂的勞務市場,無非就是公路兩旁很多的民工,手中拿著泥板,瓦刀之類的工具,蹲坐在兩旁等待著僱主。
城市的大肆擴充套件讓很多百姓住上了高樓大廈,卻也讓他們失去了賴以生存的土地,一次性的補償金便買斷了祖祖輩輩留下來的飯碗。
當然有很多人會說,城市的人早就沒有土地,不也一樣生活的更好?
那是一種平衡,農村與城市的一種平衡,國家越來越強,企業越來越多,循序漸進的將農村轉化為城市,對老百姓來講肯定是一種福音。
可盲目的擴充套件城市,企業還是那些,老百姓都被逼成了城市人,造成城市下崗職工越來越多,老百姓自然更不好混……
張陽走過去之後,兩旁的民工立刻站起身來一擁而上,七嘴八舌的的喊著價格,那架勢不用你討價還價,他們自己就把價格降到最低。
這就是農村變城市的悲哀……
本來只要招四五個人就行,畢竟不是很大的工程,主要還是收拾一下殘餘的建築垃圾,為裝修改造前做準備。
看到眼前的局面,張陽一次性招了十幾個人,年齡都在四十歲到五十歲之間,看起來模樣忠厚老實的人。
他聽馮嫣然說過,知道這個年齡段正是缺錢的時候,上有老下有小,卻也是最不好找工作的年齡段,尤其是不善言辭的忠厚人更難以維持生計……
……
回到租的房子之後,給他們簡單的分工,然後單獨帶著一個人來到陰煞聚集的地方。
帶來的這個是這裡邊年齡最大的一個,透過交談知道他叫崔大壯。
叫大壯人卻長得十分瘦弱,五十多歲黝黑的面孔,額頭長滿了皺紋,花白凌亂的頭髮,一看就是歷盡滄桑之人。
他也是附近被佔地的村民,有一兒一女都在上大學,雖然有點補償金卻因為要孩子上大學,老婆身體不好,以後兒子娶媳婦,所以錢不敢花,到了這個歲數出來打打臨工維持家用。
張陽讓他在寸草不生的陰煞之地挖出一個深四五十公分,長寬各一米左右的深坑之後,開口問道:“崔大爺,這附近有沒有賣新鮮苞米的地方?”
“唉,現在地少了,哪裡還有種苞米的?”崔大壯十分實在,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憨厚的笑著反問。
“嘿嘿,我也知道地少了,不過你老一直住在這附近,肯定能想到辦法。”
說到這裡,張陽在口袋裡掏出兩張百元大鈔道:“只要你幫我找點今年新鮮的苞米,這些錢就是你的,工錢另算。”
之所以讓他跟自己來到陰煞聚集的地方,主要還是考慮到陰煞之氣十分霸道,並不能一次驅除,所以要分為兩三天的時間才行。
再就是看出他老實可靠,何況一看過去也是在田間勞作之人,對於新舊苞米很容易便能分辨出來。
起碼不會忽悠自己,要是換做別人,萬一弄陳年的舊米或者拿錢直接走人,自己反而多了很多麻煩。
要知道萬一用陳年的舊米,非但不能鎮壓驅除陰煞,反而會刺激到它們,變的更加暴虐而不好收拾。
“苞米幾塊錢一斤,用不了這麼多錢。”
崔大壯看了鈔…票一眼,並沒有去接繼續道:“必須是今年的嗎?”
“嗯!必須是今年的。”
“那好吧!我去逛逛看能不能買到。”
崔大壯伸手接錢,但是隻拿了一張繼續道:“一張都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