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沒有回答,微笑著手臂上揚,手中突顯米黃色符篆,燃燒著淡藍色火苗。
而另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兩根細長的銀針,在火苗上烘烤了一下之後,向羅文輝的腹部刺了進去。
其實他完全沒必要這麼複雜,只要用銀針針灸便可以。
不過為了體現自己醫術的高超,更主要的是讓羅文輝對自己產生神秘與依賴的感覺,才故弄玄虛,將符篆用了出來。
“兄弟,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居然這麼厲害,真是難得啊。”
羅文輝滿臉驚訝,隨即露出敬佩的神色,他分管醫療這行以來,各種針灸治療都曾經見識過。
像張陽這樣奇特而高超的手法,還是第一次見,心中更加信任佩服。
當銀針刺入小腹的那一刻,感覺到如觸電般的酥麻,整個身體都感覺輕了許多。
張陽微笑了一下,默唸祝門心訣,手指在銀針上輕輕轉動,祝門真火隨之源源不斷的進入到羅文輝的體內。
羅文輝小腹內一股熱流湧動,格外的愜意,片刻之後,低頭向下身望去,只見剛才還潰爛的傷處,漸漸凝結成疤。
而曾經的腫脹透明的乳白色膿包,也小了許多,顏色逐漸變成肌膚色,看起來不再那麼猙獰可怖。
“今天就到這兒,你先休息一下。”張陽手臂一揮,兩根銀針立刻回到自己手中。
不等羅文輝回答,走到洗手間內,將銀針直接扔到了馬桶裡,隨後將手洗了好幾遍。
雖然並沒有碰到那潰爛的膿瘡,噁心的感覺卻揮之不去,恐怕這幾天吃東西都難以下嚥。
“小兄弟,你坐一會,給我個銀行卡號,我馬上叫人給你轉賬。”
羅文輝身體感覺舒服了很多,那種疼痛與奇癢難耐並存的感覺曾經摺磨的他日夜難免。
現在蕩然無存,明白他的治療起到了很好的效果,將他當成了唯一的救星。
當然最能表達誠意的方式,就是交錢了,這點對於身在官場的他來說,自然十分清楚。
“嗯,你轉給汪洋就行,記得每天用溫鹽水擦拭一下潰爛部位。”張陽交代道。
當初汪洋給他一萬塊錢時,他曾經辦了一張銀行卡,對於卡號卻記不清楚。
何況那東西也不天天帶在身上,只能讓羅文輝將錢打給汪洋。
“以後該怎麼聯絡你才好?”
“記我手機號,直接給我打電話就行。”
張陽心想,以後治療的話讓他直接聯絡自己就行,要是再透過汪洋的話,肯定會被那個傢伙再扒一層皮不可。
羅文輝匆忙拿出電話,按照張陽所說的號碼撥了過去,直到他的手機響了之後,才掛了電話。
“小兄弟,大哥在東海市說話還有點份量,以後有什麼用得著大哥的地方,儘管開口,能幫的大哥一定幫。”
自己的小命跟**都抓在他手裡,讓羅文輝只想說的牛逼點,儘可能的跟他套套近乎,幾乎是拍著胸脯說道。
當然,他這句話也正是張陽想要的。
“大哥,不知道有句話該不該說?”張陽眉頭皺了一下,客套的開口道。
“兄弟,怎麼還拿哥當外人,儘管說就行。”
“兄弟直說是一名符醫,略懂一些占卜相術之類,大哥最近印堂發黑,黴運透頂,平時無論是工作還是個人生活,都要收斂一下才好,避避風頭。”
張陽心想自己雖然不算是劫富濟貧,不過慢慢下刀,讓他吐些銀子,劫富可是事實。
自己還是窮人,這濟貧就先免了。
為了以免他變本加厲的受賄貪汙,吃虧的還是老百姓,所以出言嚇唬他一下,讓他有所收斂。
“小兄弟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