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來,我們姐妹離開也不遲。”
儘管睏意纏身,但兩姐妹還是不願意離開。兩人重心當然不在這個被捆綁的妲己婆婆身上,而是在蕭雲邈身上,其實在蕭雲邈身上的是姐姐,妹妹只是隨著姐姐而已。
“芳草、落英,我說是一會兒,其實我這一離開,很難說什麼時候能返回來。我還是擔心你們姐妹吃不消,熬不住。”
姐姐把臉轉向妹妹,看見妹妹眉頭間充滿了疲憊,眼皮直打架,像是閉上眼,站著就能睡著似的。
“那……那好吧,”芳草也不忍心為了能再看見蕭雲邈而讓妹妹遭罪,“二王子,我和妹妹暫時不離開幽州,你有需要我們的地方,儘管吱聲,千萬不要客氣。”
芳草說最後一句話時,竟然臉上泛起了一絲焦急。
她擔心蕭雲邈以後與她們姐妹斷了聯絡,她們兩姐妹又不好意思找蕭雲邈。一是礙著他的王子身份,二是兩個年輕姑娘家怎麼能主動去找男人玩或者交談?
蕭雲邈心知肚明芳草的意思,他起身,一邊說著話,一邊送兩位麗人姐妹。
“芳草、落英,打從看你們第一眼,我就覺得我們彼此之間很有眼緣,你們可以在閒暇時間來府裡玩。我知道你們找我可能有些難為情,但你們可以找我兩個妹妹,我如果在府裡,我們不就可以順理成章地說說話了嗎?”蕭雲邈走到門口,從衣袖裡摸出一枚銀質狼頭胸飾,隨手給了芳草,“出示它,護衛基本上不會難為你們。”
芳草心裡直忐忑,她不是害怕,而是激動。
可能給她胸飾的男人沒有任何感覺,可她卻像接定情信物那般莊重。她仔細端詳胸飾後,把胸飾放在手心,雙手緊緊握著。
“你怎麼了,芳草?”
蕭雲邈也似乎察覺到了芳草臉上表情的異常,有種羞答答的不好意思的感覺,他看著芳草那張眉眼含情的臉這麼一問,芳草那嬌美動人的面頰登時羞紅,不敢看他地低下了頭。
“胸飾紮了手。”
聲音羞怯怯的,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女孩。
“那,那是紮了手嘛,而是紮了心。”
陡然,身後一個略微有些嘶啞的女聲傳過來。蕭雲邈回身看去,希桜姿轉動身子,臉衝著已經走到門口的他們三人。
“要你多嘴!”
芳草神情有些慌亂,伸頭匆忙地剜了希桜姿一眼,但似乎眼裡沒有一點點恨意,反而有幾分感激。
“我不多嘴,你想讓二王子何時明白你的心思?”
沒等希桜姿話全部說完,羞得滿臉通紅的芳草一把拽起妹妹,像倉皇失措的兔子一樣,跑出了屋子。
噌,越上院牆,身形一閃,不見了。
意思在明白不過了,芳草之所以不願意離開,是不願意離開他。
蕭雲邈思緒頓時亂了,應驗了小妹說的話,芳草確實對他有那種意思,兩人之間可有十歲之差啊!
他沒有追攆麗人兩姐妹,而是眼睛盯著希桜姿發愣。
“小子,眸子盯錯地方了。”
聲音像是有些惱怒,但看神態絲毫不怒,她也喜歡男人看她。
“希桜姿——”
“叫妲己婆婆。”蕭雲邈話剛剛出口,就被希桜姿懟了回去,她轉回頭,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蕭雲邈聽,“沒錯,芳草喜歡上你了。即便是她比你大了許多,可能這也是她難以啟齒和羞愧的地方。自古以來,無論男人比女人大多少都天經地義,順理成章。但如若是女人比男人大了那麼一兩歲,就會齟齬不斷,更何況她大你不止一兩歲。水潤白淨的肌膚,清澈純淨的眼神,落落大方的氣質,真誠靈動的笑容。小子,她很配你!只是下手狠了點。其實也不能算是狠,對像我這樣的婆婆就該狠點。否則,一旦